回到家里,一大妈问道:“老易,你是不是跟老太太起了矛盾。”
易中海道:“没有的事儿,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一大妈不识几个字,一头雾水,易中海道:“这是聋老太太让傻柱写下的养老保证,用他的两间房作抵押,承诺帮我们养老。”
一大妈喜道:“那不是好事?”
这时后院传来刘海中抽打孩子的声音,易中海更是不舒服。
刘海中这个蠢货,就知道用打儿子来羞辱自己,让自己时常感受无儿无女的痛苦,居心不良啊!
再一看身边一大妈,也没给自己生个儿子,易中海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收好保证书,心里想到秦淮茹那温柔的目光和柔软的身躯,心头火热,对身边这个黄脸婆没了知觉。
“红梅啊,你先睡觉,我去跟傻柱聊聊。”易中海还是放不下聋老太太的宝箱,不甘心没有自己的份儿。
傻柱回到家后,一直从窗后往李刚家看,见已经回屋的工人没有作声,就知道没人发现,心安稳了一些,准备等一会儿取货。
一看刘海中家鸡飞狗跳的,不时不得停,便拿了张凳子坐下,取了本连环画看了起来,正看得津津有味呢,易中海推门进来了。
傻柱一看是易中海,有些不自然,一脸做了亏心思的模样。
易中海进来后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箱子类的东西,再一看傻柱手,一手的灰土,心里有了数,知道东西还没进屋,便道:“柱子,以房养老的事是老太太要求办的,我这怕你心里有疙瘩,特意再过来跟你说说话。”
傻柱宝箱在手,心里也没那么抵抗了,道:“一大爷,您啊是多心了,咱爷俩什么关系,有那张纸和没那张纸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道:“成,有你这句话一大爷也放心了,明天早,我去银行取钱,你跟我一起去见李主任,早点回厂班。”
傻柱道:“好的,谢谢一大爷。”
易中海带门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直奔秦淮茹家而去。
傻柱也没心思关注他的去向,自己还盯着刘海中家呢。
刘海中用棍棒教育了一下不识时务的大儿子,打累了,便罚刘光远在家门口站岗,不到半夜不许回去。
刘光天身很疼,不时地揉着痛处,一边暗暗地咒骂自己老爹,厌恶地看着自己的家门,心里滋生了要逃离的念头,以往也就想想算了,今天却是出奇地重,恨不得现在就离家出走。
心中这么想,脚不时地踢着走廊的柱子,就当是柱爹。
傻柱在窗口看着刘光远模糊的身影在走廊里踢来踢去,心里有些紧张起来,这万一被这小子发现了怎么办。
刘光远骂骂咧咧半天,有些累了,便往自家走廊近头堆放杂物的地方一坐,准备躺下去睡一会儿,这一抬头,发现横架多了个麻袋。
这杂物角可是刘家的,而且东西基本都是刘光远堆放的,他今天白天还来取过煤球,怎么也记不得有这么个东西。
拐角处比较暗,傻柱看不到刘光远的动作,但是知道他是过去了,当下坐不住了,直接拿着家中唯一的家电手电筒冲了出来。
刘光远猜测着,一边站了起来,准备把麻袋取下来看看。
这时,一束电光打到他脸,他用手挡住眼睛,骂道:“谁啊,这么没素质。”
傻柱没有答话,冲过来推了刘光远一把,直接把他推倒在杂物堆,然后跳了一下,取下麻袋,扭身就往中院奔去。
刘光远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反应过来,大叫道:“来人啦,大院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