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以后南萧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这个人,明明以前不喝酒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染上了喝酒的毛病,还酒量那么差,想到这里南萧就更嫌弃的将沈温言朝一旁踹了踹。
看着喝醉耍完酒疯的某人已经昏睡过去以后,南萧费尽力气将沈温言扔到床上,摸着自己酸痛的胳膊恨的牙痒痒,转身看到了某人桌上的书,南萧拿起来扫了一眼,野史。呵,要听野史来找自己啊,不是她吹牛,这几千年的凡间之事还真没有比她了解的。
随手翻了翻扔回桌上的时候一个纸条飘向了地面,南萧好奇的捡起来扫了一眼顿时整个人僵如石化,半饷以后,南萧若无其事将纸条夹进书里放下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方才喝酒的隔间。
夜真凉啊,和夜一样凉的是自己的心,南萧不知道为什么,她所珍视的一切都开始变质。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有目的的来接近她。桌上的杏花酿还有两坛,南萧沉默着一人静静的喝了个精光,最后看了沈温言一眼,毫不留恋的捏碎了手里的玉。
结束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他得到了想要的,这凡间没有一点值得留恋的了,捏碎了这块玉就可以再回中域了,就可以忘记这一切了。
清冷的夜里,一抹泪滴轻轻砸在地上摔成无数瓣最后消失不见,而屋里的人也没有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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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温言前一天喝了太多的酒,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发现屋里还是一片狼藉,桌上的东西根本没人收拾。
沈温言头痛欲裂的唤来小丫鬟,几人看到屋里一片狼藉这才手忙脚乱的告了罪收拾起来。
“昨儿个怎的没人收拾?”沈温言揉了揉额头,心情有些不悦,南萧第一天来就这样怠慢。
“南主子说了,她和您喝酒不让任何人打扰,一切等您睡醒再说。”一旁的芳岚急忙从隔间的屏风后走出来解释道。芳岚平时在沈温言身旁侍候,颇对她的胃口,平日里也能说上不少话,这个时候她来解释最合适不过。
“行了行了,收拾吧,南萧呢?还在睡?怎么不见她人?”沈温言毫不在意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才想起来南萧。
“南主子昨晚进来以后就没出来了,前半夜我们守在外面还能听到你们两人喝酒,后半夜就没声音了,南主子不让进来我们也就一直守在外面。”芳岚给旁边收拾的人使了眼色示意快一些以后自觉的上前给沈温言更起了衣。
“嗯?”沈温言有些诧异,按说以南萧的性子,终于舍得来找她以后怎么也会和她一起祸害一下凡间,现在竟然没了影子?一点都不科学。
看着芳岚系好了腰带,沈温言这才抬头,无意中瞥到了放在案几上的野史,猛地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袭击着她所有的感官,快步上前打开书以后发现纸条还在,却不再是至少那页了。
一想到或许南萧看到了这个,沈温言整个人都手脚冰冷,直到竹歆兰歆齐齐进来寻找南萧的时候沈温言才后知后觉颓然的跌坐在了地上。
屋里的狼藉早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芳岚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沈温言,芳岚连忙扶起沈温言的胳膊试图扶她起来却发现根本就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