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正要找的东西藏在神秘地域的邪眼里,怪不得小癞叔不肯直说,原来是如此。
摸了摸衣服内侧的香包,我稍稍安了心,躺在河滩上不禁笑了起来,原来兜兜圈圈是因为这个,那小癞叔贴身戴着的小铜片和这太阴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不然小癞叔怎么会变成那晚的怪样子。
灵骨,鬼隐符,还有什么,难道就只有这两个不成。
身上的衣服被冰凉的溪水浸透,一阵凉风迎面照来,全身竟忍不住打哆嗦,手指被冻成紫黑色。
我微喘了一口气,从上衣兜里摸出一根烟,没有点用上牙齿咬着,淡淡的烟草味从薄薄的一层纸里钻了出来,有股诱人的清香味。
大概在河滩上躺了有半个小时,天色也慢慢变暗,四周实在是冷得厉害,我的双腿开始打颤,无奈之下我只能先找个避风得找个石洞休息,之前没有觉得,可这一起身浑身上下仿佛被车轮碾了一遍疼得厉害。
脖子尤为厉害,我摸了摸脖子,竟然摸到一块坚硬的鳞片,手下一顿,又摸了一遍,那块鳞片依旧在,头皮一阵发紧。
鳞片,怎么会有鳞片?
不可能,不可能!
惶恐之下我又摸了一下,手下那微弱的触感传来一阵变化,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出来,我不自主的舔了舔牙齿,嘴里忽然有些发痒,手上的指甲像是疯了一般长出两厘米长,头发也是。
“我靠!”
老子该不会要变毛粽子了吧!
后脑勺一记闷棍,我便晕了过去。
这次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我看到了它的样子。
过了多久,有一个钟头了吧,浑身酸痛无力,眼睛一点也睁不开,我费力的想要坐起来,可发现身子怎么也动不了,用手去摸周围,触碰到一手的粘液,仿佛是什么东西的涎水,有股极其浓郁的腥臭味。
闻着这股味,心里不自主的犯恶心,一歪头便吐了起来,早上吃的面包估计不都吐完了,整个人感觉都要快废了一般。
侧着身子躺着,眼前终于能看到一丝亮光,只是看不太清楚,朦朦胧胧的。
有人在这,虽然那人隐藏的极好,可我还是能感觉到那细微的动作,它走到我跟前,将我一把扯了过去。
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药膏一点点涂在我的胳膊处,那药膏刚一沾皮肤,脖子后面便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疼得我整根神经都抽搐起来,隐约能闻到一股烧焦的肉香味。
我知道它是好心,所以死咬着牙没敢出声,嘴上的皮都被我咬掉了一层,血从牙齿缝里流了出来,流进嘴里,说来也是奇怪的很,那药膏抹完过了二十分钟。
我的指甲和头发变成原来的样子,嘴里也不痒了,想出手想要摸一摸脖子后面的鳞片到底还在不在,可还没抬到脖子后面,手便被它打了下来。
“吼”
我能感觉到它生气了,便没有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