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的房间内,弥漫着深暗无光的旖旎。
她未着寸缕,被陌生男人荷尔蒙强烈的气息所包围。
随着男人的动作,耳畔清晰的回响着喘息与娇吟的交叠起伏。
身上仿佛蛰伏着一头野兽,低吼着,在她沙哑的哭喊中,不断的将她撕碎,吞噬
沈安然猛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气。
是做梦,只是做梦!
毕竟那件事后,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梦。
甚至连同那个男人身上清冽独特的味道,都仿佛带着某种强烈的占有欲,过了一年还刻在她记忆深处。
她长吁了一口气,羞耻的从那个掺杂着残缺记忆的梦境里回到现实。
只是当她起身,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混乱的脑子一瞬间彻底清醒
不是做梦?!
她记起来,昨天晚上去借酒浇愁,不慎喝多,似乎是被人强行带走。
然后在酒精和被背叛的双重刺激下,她甚至放弃了反抗。
“醒了?”
陌生的醇厚嗓音,透着几分昨夜欢爱后的浅浅沙哑,在一旁响起。
床的另一侧,被吵醒的男人掀被起身。
夜盛霆拿起衣服,扫了一眼没有任何血迹的床单,以及那个缩在被子里装模作样的女人。
他瞳子里闪现的刹那复杂后,薄唇讥诮的勾起,眼中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醒了就穿好衣服出来,不要耽误我太多时间。”男人冷漠的声音最后开口,走出房间。
沈安然坐在原位,脑子仍旧如同炸了雷的懵逼。
她刚接受昨夜的混乱,对方却一副他才是被玷污的嫌恶口气跟她说话。
难不成他才是被强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