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普遍理性来说，你来说也没什么两样。”

褐衣棕发，马褂飞衣的钟离出现在胡桃的身后。

在她没看到，没听到一切之前就被打晕了过去。

“？？？”

“别误会，等会儿处理起来不方便。现在晕过去会好一些。”

“……”

钟离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

送给了胡桃一场美梦。

至于其他人……

“你们想知道现在的情况吗？”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嗯。这一切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

最初的提瓦特只是一片混沌与虚无。

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过去多久，混沌的物质向内坍缩，形成了提瓦特这个世界。

它拥有着独特的法则与独特的元素力。

那是最初的时代。

“那也是龙王们统治的时代。”

龙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既是外来者，又是原住民。

提瓦特世界诞生的力量与机遇来自于一条强大无比的龙。

而祂的力量与血脉也进入提瓦特，诞生出了无数的龙王。

龙王无比强大，更是得天独厚的元素力宠儿。

这也让它们统治了一整个时代。

直到原初之神诞生，击败七大龙王，用蛋壳隔绝了提瓦特的星空。

提瓦特的“龙治”时代宣告结束，神治时代从此到来。

直到今天。

……

钟离的讲解相当简洁。

一点旁的多的都没说。

一笔带过了这可能超过数万年的历史。

“龙王们虽然大多消亡，但最初那只龙的力量并没有随之消散……你们大概也知道了，那股力量名为不朽，是超越整个世界的力量。”

“……”

除了陈林轩外，所有人都在这简单地讲解当中陷入深深的思考。

龙……不朽……

这都是普通人一生难以触及的奥秘。

“龙王这么强大，为什么会失败？”

派蒙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过很可惜……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并不知道。”

实事求是。

那段衔枝之年发生的事情太过久远，久远到六千余年在它面前也不算稀奇。

“你们都可以提一个问题。”

钟离此时似乎有兴致说些有关这个世界真相的秘密给他们听。

而第一个说话的，是被俘虏的小凤凰。

“为什么不朽的力量会败给他？”

“哎哟喂，小丫头不服啊。”

钟离抬手制止了又想敲小凤凰脑袋的若陀。

“他是璃月地脉的造物，也算是龙的后代，是当代的龙王。在不朽的权能，鲜少有人能超过他。你虽然也诞生于不朽的力量当中，但也超不过他。”

“靠！那那只狼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年提瓦特世界越来越不稳定，外界的力量开始窥伺这片世界……”

钟离顿了一下。

不再言语。

那个维度的事，眼前这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凤凰还没能力知道。

即使她已经参与进了不朽当中。

“你身的不朽力量我将抽离出来。”

“你休想！”

“这具身体你也需要还给原来的主人。”

“不可能。”

“你也算是璃月的造物，到时候你就跟着若陀，他会教你做人的。”

“他像个人？”

从头到尾钟离都是陈述句。

显然不是询问意见的意思。

根据小凤凰的三个否定回答，若陀敲了她三下。

这直接把她体内的不朽力量连同她本身都给敲了出来。

一只火红的小凤凰。

扑棱着翅膀，却逃不出若陀的掌心。

在她从这具身体离开的瞬间，丽塔的意识也重新回归。

“**，终于能出来喘口气了。”

她转头又看到魈。

连忙躲到了陈林轩的身后。

“嗯？魈宝你本事见长啊，女人见了你就怕。”

魈一脸尴尬。

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陀。

总不能说他之前把她吓晕了过去吧。

不说话最好。

“你别逗他了。”

“当年你逗的可比我厉害。”

钟离与若陀相爱相杀。

此时的小凤凰不停地扑棱着翅膀，骂道：

“那具肉身花了我很大的力气改造的！你赔我！”

钟离摸着下巴想了想。

“合理的诉求……才怪。强占他人的身体还有理了？”

“……我不管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