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侮辱禽兽了”夜兰在附和
“啊,抱歉,是我过分了”归终选择了道歉
你过分的对象错了吧!
还有夜兰完全就是趁机发泄吧?一边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一边附和对方的观点,刷好感的事情全让她占了,那我干什么?
秦守端着饭盒离开了,他怕在再过一会儿夜兰能把自己几千年前干过的那点事情都挖出来
毕竟有什么比共同的敌人更能拉近距离的?自己站在这里只会让她们相处的更加融洽
“要不要我给你讲讲那禽兽几千年前不当人的事吧?”
夜兰竖起了耳朵,她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的
“那家伙在被帝君称作武祖之前,千岩军与仙家都用另一个词来称呼他,光听去就觉得不是好鸟,叫......”
归终突然愣在了原地
“叫他什么来着”夜兰引导着,话都到嘴边了,要是听不到就又要多个未解之谜了
“是血袍,抱歉,是我先前的言语过激了,这其实是敬称来着,当时的千岩军有一个共识,血袍只会出现在最惨烈的战场,不止一次,最开始是一人退一军,其后则是制止交战双方不计成本的厮杀”
归终神色平静,已经摆脱了秦守的影响
“按他的话来说,不管最后哪位魔神是真正的胜者,人们都将会整合起来,没必要做兴亡百姓皆苦的事情”
“这是我参考武祖留在璃月的技艺,研制的具有其一定实力的武卒,虽然不见得能够战胜他,但作为陪练肯定是够的,希望能够改善一些你对他的印象”
一个机关人偶出现在了夜兰眼前。归终为她讲解了具体的操作,再三叮嘱对方不要带入个人偏见
怎么看都会觉得最被个人偏见影响的是你吧,心里这样想着,夜兰自然不可能表现出来,礼节周到的将对方送出了家门
“姓秦的究竟给她吃了什么药?”
依靠她多年来的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当然能看出,无论是厌恶还是维护,都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才会作此感想
夜兰研究着这个机关人偶
“先试试最强的限”
转眼间,就像第一次见到秦守时那样,她再次被按在了地,而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对机关的调试
她默默的结束了机关的运行,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
只是一个念头不可避免的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当一个人强过其他所有的集合之时,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局?还有什么可以约束这样的人?
自己又该用什么来应对这样的情况?
夜兰默默看着自己手中的太威仪盘,这是一件力量增幅型法器
这件法器并没有随着起义空间的消失一起散去,而是真真切切的保留在了夜兰手中,无人知晓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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