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人都只觉这六月天,气温已经似降到零下了一般,不敢在呆下去,连忙匆匆离去。
白衣刀客见状,也不在停留,摸出一块碎银放到桌,拿起自己的双刀就要起身离去。
可刚要起身,就顿住了!
“踏踏……”
伴随着马蹄声,一辆古香古色的马车停在了酒肆旁!
比起马车,更吸引人眼球的,还是跟在马车旁,那白马银甲的身影。
身长八尺,姿颜雄伟,手持一柄银枪,仿若擒龙在手,阳光下泛起凛冽寒光。
“殿下,我去打一壶酒!”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正是出自那驾车的老奴。
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头发与胡须长到了一起,似杂草窝一般乱糟糟的,让人看不太清楚他的年纪。
一袭黑袍胡乱的套在身,袒露出胸膛古铜色的皮肤。
“好!”
马车内,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传出。
那老奴才是松了缰绳,提一酒壶下了车,路过那白衣男子时,莫名的撇了一眼,才是走进了酒肆。
而那白衣男子整个人好似是因为这一眼,而被冻结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只那瞳孔不断的扩散着,像是桃花盛开了一般。
马车内!
“耶,同归于尽!”
一名少女精致无暇的眼眸,望着沙盘全灭的红蓝兵棋,不禁是拍手欢呼起来,似乎是见到了什么高兴事一样。
头顶悠长的兔耳朵,也是欢快的轻轻摇曳!
“殿下,十余年了,您终于不是输了!”
“嘘,阿离,别吵了剑圣前辈静修!”
沙盘一侧,年轻的男子看着马车最里边的一个小隔间,示意少女小声。
随后伸手将少女拉入怀中,轻轻逗玩着那长长的兔耳。
那张极为英俊的脸庞,噙着从容不迫之意,温文尔雅气质,不知会令得多少少女为之倾心。
“阿离知错了!”
长长的耳朵轻颤着,少女莹玉般的俏脸,泛起了红润之色,但灵动的眼眸之中,又对少年的爱抚极为享受。
“恭喜殿下,白起现已无什么能教殿下的了!”
沙盘对面,跪坐的墨袍男子身体挺拔如枪,面容平常,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坚毅。
“不容易啊!”
连败了十余年的赵恒,也是在此刻难得的露出了自得的笑容,虽然他并没有赢。
可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在兵事,战平杀神白起呢。
“若殿下能在将传承的秦王兵法与我的兵法融为一体,介时我亦将不是殿下您的对手了!”
白起又是说道,赵恒传承的秦王兵法,让他都是受益匪浅。
“这难啊!”
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又谈何容易?
“殿下,有杀意!”
怀中少女陡然出声。
“终归是坐不住了吗?”
天策将!
一个比太子还要太子的封号!
因此,这天下容不下他赵恒的人,可太多了!
“那就玩玩吧!”
赵恒伸手一侧,那挂着的宝弓便是落到了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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