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易中海敲着搪瓷杯子,示意全院大会开始了。
“咱们院许大茂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今天喊大家过来呢,主要是许大茂父母要离开咱们大院了,按照两位的意思呢,这空出来的屋子,看看谁需要?”
听到许大茂的事情,许母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许父开口说道:
“本来咱们大茂都说亲了,没曾想遇到这种事情……这屋子能做婚房,咱院里年轻人多,看看谁需要。”
说到屋子,阎埠贵心动了。
“大茂他爸,这租金怎么说?”
许父叹了口气:
“大家都是邻居,我们不会太过分,一个月五块钱,下半年一次性付清就好了。”
听完这话,众人不禁心里鄙视。
一个月五块钱,这价格你也好意思说不过分?
阎埠贵撇了撇嘴,忍不住说道:
“一个月五块钱你们也太不地道了,这外头比你们家大的,顶多也就四块出头的租金。”
许父叹了一口气:“老阎啊,现在大茂没了,我们老两口也得过日子不是?”
一直在那抽泣的许母拉了拉许父,说道:
“老许,还是算了吧,虽说咱们老两口困难,但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这租金还是别收那么贵了。”
“你以为我想的啊?没钱我们回老家靠什么活?总不能让我们去吃野菜吧?”许父怒斥道。
两人又在那演双簧。
院里大伙看得心中鄙夷。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站起来说道:
“老许啊,你俩就别再这演了,这里没有外人,都门清得很呢。”
“你们不就想多要点租金嘛,但你们要租,也未必有人愿意住进去呢。”
听到阎埠贵这话,许大茂父母顿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院里其他人也纷纷说道:
“是啊,你们搬进去后就出了那么多事,这谁敢住进去啊?”
“对啊,之前贾张氏住进陈新民的屋子,结果晚不是说碰到脏东西了吗?现在谁还敢做这种触眉头的事?”
“要我说啊,你们家的屋子跟陈新民那间一样,晦气得很!”
陈新民躺着都中枪。
其实他想说自己的屋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屋里虽然有鬼,但都是自己手下,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他超喜欢的!
阎埠贵和三大妈对视一眼,然后都摇了摇头。
虽然他们确实想要许大茂家的屋子。
但五块钱一个月实在太贵了。
而且确实也晦气。
许父立即反驳道:“这怎么就晦气了呢?陈新民家的屋子是有问题,但我们家大茂那纯粹是意外!”
许母也连忙接过话茬:
“对啊,老阎你家解成不是在说亲吗?这结了婚以后,儿媳妇总不能和你们一块住吧?你要觉得贵,就四块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