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叫犬养的平头翻译官带着几个持枪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聂海飞立刻前满脸堆笑。
“犬养大人,请问我们家社长呢?”
平头翻译官没想到聂海飞这么讨好自己,自己刚才准备训斥的话都不好说了。
他咳嗽了两声,重新准备了一套说辞。
“是这样啊,刚才你们救了我们狼鱼大人。我们大人自然会好好款待他的。”
“那带我们去找他吧。”
聂海飞乐呵呵地拉着卧小泉往外走。
“站住!”平头翻译官后面的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平头翻译官转过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的阴笑。
“怎么?这么着急,我还没好好款待两位呢。”
“你到底想怎样!”
卧小泉气冲冲地跳了出来,他才不相信这些小鬼子会放过自己。
聂海飞赶忙将他拉回身后让他不要乱说话,脸的肌肉都显得不太自然了。
平头翻译官这时也不装好人脸了,露出凶恶的目光瞪着两人。
双手背在后面,信步走到那些满是污垢血腥的刑具前,仿佛是在欣赏精美的艺术品。
一件一件地向聂海飞和卧小泉介绍每件刑具的用途以及达到的效果和所受刑罚的那些是什么人。
说到高潮时,仿佛他亲手感受似的。那神情那动作不当演员可惜了。
“看这个铁梨花是我本人最欣赏的。这么漂亮这么精致小巧,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说完他戴手套拿了起来,仔细欣赏起来。
“你们看,只要轻轻把它放进犯人的嘴里或者下体,拧动下面。那滋味真叫人欲生欲死。次受用的好像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那身体,那惨叫声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人终生难忘。可惜了,可惜了...”
说完还和门口几个手下一起放荡地淫笑了起来。其他还有一个黑瘦的汉子还笑的剧烈咳嗽了起来,还时不时往地吐几口浓痰。
聂海飞后退几步一言不发仔细观察这个黑瘦的汉子的样子。
此时他心中已想到了对策,如果现在自己口无遮拦和对方这些亡命之徒对着干,惹恼了这群丧心病狂的变态,只会让他们给自己最恐怖的刑具。
刚才的战斗中,宫城倾完全是占了风,都是为了保护他和卧小泉,才委屈求全的。
好在东方月白和齐城轩提前带着河童两兄妹逃走了。
或者社长有他自己的计划也说不准,现在只能等待q其他然能前来救自己了。
他只能暗示颤抖不止的卧小泉不要再乱说话,看他眼神行事。
平头翻译官看着聂海飞两人吓傻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他装模作样地走到聂海飞面前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外国人,不屑与樱火组织为伍吧。”
聂海飞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连忙哀求道:“我只是苏城圣樱学府的一名外聘医师。至于什么樱火组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平头翻译官显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一招手那几个手下就一拥而,将聂海飞和卧小泉控制了起来。
眼看卧小泉就要被三个人强行塞进了一个老旧的木箱子里,聂海飞不由大惊失色想去阻止,那不就是中国清朝历史对待宫女的刑之一墪锁刑。
这种刑罚的可怕之处并不是箱子本身,而是人被囚禁的这种姿势和状态。
这种刑罚原本是清朝对待犯了错的宫女,将犯人像动物一样关在这中间,只将脑袋和一个手臂露在外面,丢到一个乱坟岗中,任她自生自灭。
犯人的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箱子里面,长时间维持这样一个姿势,对身体有很大的损害。
要么身体麻痹瘀血而亡,要么被粪便滋生出的细菌和虫蝇导致全身溃烂,活活折磨死。
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犯人经受不住这样的精神折磨和心理压力而发疯或者自杀。虽然这种刑罚受刑没有血腥场面,但却让人生不如死。
“等等!”聂海飞此时立刻前叫停了那些人。
平头翻译官以为他是想通了,傲慢地背着手走到他面前说道:“早干嘛去了。说说吧,你们这次樱火组织来了多少人打头阵,又有多少后备支援。”
“你让我想想。”
聂海飞摸了摸下巴长出的胡茬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打前锋的就我们四个人加两个河童,后续部队嘛?”
“可能那个李校董已经报了面。说不定整个苏城都出动了,空军、陆军、海军、也是有可能在路。”
平头翻译官一听脸都绿了。
“你敢戏耍老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聂海飞看这群人要对自己动粗,连忙摆摆手。
“Imsorry!Imsorry!我说错了,可能一个人都不会来!你看我们宫城社长那么厉害,一人之力足能抵百人。”
平头翻译官已经被气的七窍生烟了。
“给他刑!”
“等等!”聂海飞没有刻意反抗,笑意盈盈地恳求道:“你们给我两个人刑前,能不能给我一人一副口罩。”
平头翻译官狐疑地瞪着他。“要口罩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