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神情严肃庄重,对着坐在太师椅的罗德重重磕下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
磕完头后,又恭恭敬敬的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拜师茶递给罗德,如此,拜师礼成。
“你这孩子,何必如此认真。”罗德哭笑不得地看着镜流脑门的红印,磕的三个头是挺响的,好听就是好头。
罗德右手轻点镜流的额头,转眼间,额头的红肿消退,一下子又恢复到光洁如初的形态。
镜流对罗德的手段很好奇,但是也没多问。
“俯首作揖谢师恩,呐!喝了你的茶,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咱们师徒俩,从此以后相依……咳,额,不是,江湖险恶,师徒一心,相互扶持,同去同归。”罗德尴尬的咳嗽一声,随后又似乎认真地对镜流做出了承诺。
镜流觉得自己的这个师父有时正经,有时又显得随意搞怪,不过,这样的师父,更让人有亲近感。
“是,师父!”镜流对罗德的话语认真回应到。相比于罗德,她似乎才是更死板的那个,榆木脑袋吧。
“你就在家等候歇息,师父我出去给你买新衣裳。先前你的衣服都烂完了,幸亏咱师徒俩身材差不多,给你先换的我的将就一下。”罗德起身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身的褶皱,然后就作势要出门。
听到罗德的话,镜流才发现自己身的衣服早就换了,是一件古朴低调的白色华服。镜流一时间脑子cpu烧了。该说她是不是神经大条呢。
不过看见罗德马要出门,她又顾不继续思考了。右手下意识的抓住了罗德的左手,匆忙之际,撞在了罗德的后背。
罗德身形停顿下来,感受到后背的冲击,这徒弟现在好像还有点平板啊,连个缓冲垫都没有。心中有些腹诽,嘴却调笑道:
“怎么,一个人害怕了?”
镜流当然不知道罗德心中的腹诽,面对罗德的调笑,默默低着头,手却紧紧握着没有松开。
“才没有!”
“那——你为何拽着我的手呢?”罗德带着笑意反问道。
“我——!”镜流没再说话,只不过头低得更低了,脸色绯红。
真是死鸭子嘴硬啊,罗德有些感慨。的确,刚刚从危险脱离的镜流,来到陌生的环境,她只有罗德,也只剩罗德了,心中自然缺乏安全感。
“是吗?算了,一起去吧,你这样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走前面吧,别怕,师父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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