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万岁爷话,奴婢只有一姓,奴婢姓费。”
“皇,这丫头是前儿个从陕西流难过来的,父母双亡,她的兄长卖了20两银子给咱宫里头,十五天前才进的宫。”
哦,这就对了,田妃祖籍刚好是陕西,找人自然要从老乡里挑选。
“哼!你兄长真忍心,20两银子就卖吗?”
“万岁息怒,20两银子足够奴婢的兄嫂一家五口,活过明后年的冬天了,
奴婢能进宫伺候田妃娘娘和万岁爷,也算咱们村里最幸运的了,兄嫂他们往后还不知道怎么着落呢!”
小费丫头口齿清晰,情绪平稳,尽管说的苦涩,但面却依然露着笑容。
“唉!如今大明的天下旱地千里,颗粒无收已经好多年了,
难得你还如此懂事儿,难得,难得啊!
这样吧,朕赐你一个名字吧,”
可是说的轻巧,真要起名字了,朱由检却难住了,总不能把费京京这样现代的名字给人家吧?
吭哧了半天,他才说道:“既然你姓费,就用绯红的绯吧,以后你就叫绯儿吧!”
“谢万岁爷,绯儿谢恩!祝吾皇解民倒…倒悬,安邦定国!”
小姑娘结结巴巴的说着事先练习过套话的样子,显得是那样的纯真和质朴!
“哈哈哈!小丫头年纪不大,说话倒是不错。”
扭头看了看一直在给他按摩肩膀的张彝宪。
“行了,你也忙道一天了,搬把绣墩坐在朕的床边吧,朕跟你们好好聊聊天儿!”
得!
又崩溃一个!
看来这个时候的皇真好当啊!
稍稍给点阳光,他们就当作天大的恩赐啊!
就像今天下午,朱由检把那个笨丫头柳红梅打发出宫,并交代锦衣卫安全送回老家的时候,
不仅柳红梅险些乐疯过去,就连宫里其余的人都跟着她一起跪着给他叩头。
说什么“皇圣明”啊之类不知所云的乱话,好像他杀了柳红梅倒正常了似的。
“张彝宪,朕想这陕西的旱灾,朝廷这里明天就发些银子过去,但总发银子也不是个办法,
何况现在朝廷用度也紧张,你说说看,有什么法子没有啊?”
其实这么问,他心里是没想着有结果的,只是实在是不困,
让他和绯儿在床摸黑躺着,他也没这么高的兴致,只好没话找话的侃山了。
但不成想,太监,这个中国历史中始终不缺位置的职业,仍然在给他创造着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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