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只是商人的事情啊,其余的官吏…藩…王呢?”
“陛下,现在的这些勋贵们,没有那个不是让自家的远亲或者仆从出面做生意的!”
“哦?怪不得恩许令的阻碍反弹这么大!”
“恩许令的推行,其实没什么,大家只是怕皇后续再有其他手段,而让皇知道了他们的底细,
因此,皇如果保证,恩许令只此一次,永无后续,大臣们便不会阻拦了。”
“阿萝,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尽管朱由检没那么多的忌讳,但有些事情还是问明白的好。
“臣妾不敢欺瞒皇,家父得知恩许令之后,便动了活泛心思,想做些生意。
但是家兄说,与其自家挣钱,不如帮陛下赚钱,更何况,还能帮陛下分担忧虑,也是做人臣的本分。
这纺锤和皇商的说法,便是家兄教臣妾说的。”
“好,好,好啊!我的大舅哥还很厉害嘛,自家赚钱不说,还能帮朕想到这么高明的法子,好好,朕要连夜传见你的兄长,他叫什么名字?”
说完,朱由检兴奋地跳下床,整理整理衣冠,就准备叫人去了。
“陛下!不急嘛!”
朱由检急,恐怕田妃更急,她跪在床,锦被彻底落下,她又连忙拽起来遮掩,这份娇羞嗔冤着实动人。
呵呵,阿萝好不容易等来伺寝的机会,一时好出风头的性子,使她忙不迭把哥哥交待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不想皇这么重视,竟然想连夜召见,既然专注国事,岂非又要冷落于她?
望着眼前的美景,想通了少女的心事,朱由检身根本没有褪尽的火焰再次燃起。
尽管还是隆冬,然而朱由检的寝殿内,却已经是春意盎然!
这一夜,田妃除了持续不断哼着“谢皇”之外,便没有第四个字了。
风寒夜冷花未眠,
粉妆玉砌酒红樽。
暗香一脉染纸沉,
只为明晨笑迎君。
朱由检与田妃的感情,增长迅速,自那夜不尽缠绵后。
接下来的六天,朱由检都召阿萝在乾清宫伺寝。
同时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腿脚麻木的情况出现,朱由检还特意恩准她用红色披风代替锦被。
她们两人的亲昵程度,在后宫之间产生了立竿见影的效应。
高起潜、张彝宪等人又重新昂扬起不大的脑袋瓜子。
但朱由检真的是爱了这个聪明、美丽、活泼、超前的女孩子了。
真有一种,为了阿萝什么都肯付出的想法和冲动,这样的痴迷,阿萝同样具有。
为了能整日的见到朱由检,阿萝甚至不出乾清宫一步,每天中午,朱由检就急急的从文华殿跑回来,两个人似乎分开一刻都觉得漫长。
甚至有一天,朱由检想让阿萝身穿宫女的服装陪着去文华殿,结果被王承恩给冒死栏下。
甚至,原本那天想连夜召见的大舅哥田怀彝,竟然也忘了个干净。
这样疯狂的日子,直到那天的早晨,朱由检正和阿萝躺在锦被中互相呢喃着情话的早晨。
“启禀皇,午门外朝臣百官还有在京的勋戚藩镇,共计432人,都在跪叩圣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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