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子。”王原起身站了起来。
朱瞻壑随即继续道:“具体的情况,报官的和你说清楚了吗?”
王原点了点头,且道:“大致说了一遍,不过这具体情况就...”
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说,但朱瞻壑已经听懂了。
报官的肯定只能说个大概,具体情况,还得问他这个当事人才行。
朱瞻壑又拿起了扇子,拨弄着面的扇骨,平淡且慢悠悠的向王原说道:“王大人,可知此番让你们来,所谓何事吗?”
这
王原想着自己来时看到的那一地狼藉,心中多少也有些明悟了。
显然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八成啊,是想让他们收拾残局。
但这话不能明说,也不能由他来说,因为他怕惹得朱瞻壑不高兴。
因此只能假装什么都不懂,谦虚的向朱瞻壑询答道:“请殿下示下。”
意思是让朱瞻壑做主就行了,他招办就成。
“王大人很道啊。”朱瞻壑一听对方的话,就知道对方是个聪明人,知道处事的圆滑之道。
如此,倒是能省去他的一些口舌。
而王原却是连忙答道:“不敢。”
此人在面子功夫拿捏的很到位,显然是个官场油子。
不过顺天府尹确实只能由这样的人担任,毕竟在这京城之中,比他权势更高的人可大有人在,他要不油一点,惹谁都容易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朱瞻壑知道这点后,也不打算和对方绕弯子了,当即直言道:“王大人应该清楚吧,这件案子不小,最终将会直抵御前,由皇审理。”
王原闻言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顺天府处理不了这么大的案子,也是道:“涉及皇孙与锦衣卫,确实只能由皇进行圣裁。”
但若是如此,为什么要让他顺天府往其中参一脚呢?
这是王原此时心中的疑惑。
而朱瞻壑很快便给了他这道问题的答案。
且听他道:“此事若圣问起来,我一个人的辩驳恐怕力有不逮,还需有顺天府从旁协助,做个公证之人。”
“这...可行吗?”
王原的心中十分忐忑,若是皇孙没有辩过,被圣责罚,自己会不会跟着受牵连?
面对他的犹豫,朱瞻壑却是毫不在意,只是眯着眼朝其说道:“王大人,在这应天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您不会以为顺天府能置身事外吧?
若是皇问起来,您这位府尹到底是该知道呢,还是不该知道呢?”
这...
此话一出,王原纵使再怎么不愿,也不得不参与进这件事来了。
若是真像朱瞻壑说的那样,他顺天府对这件事一问三不知,那他这府尹的帽子绝对会被皇当场给拿下来的。
因此他现在只能听从朱瞻壑的指示了。
于是他不禁向对方问道:“不知殿下需要下官做些什么,下官一定尽量替您完成任务。”
然而朱瞻壑却并不打算要他干些什么特别的事,指示用一副十分平淡的口吻与他说道六个大字。
“秉公执法即可。”
啊?秉公执法?
王原听到这话顿时懵了。
心道:殿下哎,您确定是想顺天府帮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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