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冷漠说道:“妨碍公务?纪指挥使可真会替自己辩驳啊,不知可否明说一下,你口中的公务指的是什么?”
朱棣的目光顿时转到了纪纲身,看看对方怎么说。
纪纲不甘示弱,亦是冷哼一声,随后答道:“皇,臣奉您的命搜查建文余孽,而据臣所知线报,那繁昌酒楼的掌柜及他女儿都是建文的奸细,因此特地命缇骑前往抓捕。
却不想皇孙这时候横插一脚,妨碍缇骑的抓捕,不仅妨碍了公务,还放跑了建文奸细。臣收到这个消息,这才率领锦衣卫们前去阻止皇孙。
皇,臣何错之有啊!”
纪纲还在为自己辩解。
朱棣听着,这个解释倒也还算合理。
但此时的朱瞻壑却忽然冷笑一声,不屑说道:“纪指挥使还真是巧舌如簧啊,硬是将这强抢民女说成是执行公务。”
此话一出,纪纲顿时急了,当即就对其怒道:“皇孙,休要血口喷人!”
朱瞻壑闻言顿时冷哼,且道:“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既然父女二人都是奸细,为何我所看见的,却是缇骑只抓那民女一人,而对那掌柜的视而不见呢?”
“这!”
此话一出,纪纲登时间被说得哑口无言,神色有些慌张。
但随后他却好似想到了什么,重新恢复镇定,且开口说道:“不过是皇孙殿下的一面之词罢了,当不得真。”
呵。
朱瞻壑闻言,顿时冷然一笑,开口道:“我的一面之词?纪指挥使莫不是忘了,那里是商业街,目睹此事的人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王大人!”朱瞻壑立即呼唤起了旁边的王原,对其说道:“可否将您顺天府收集到的证词与皇说说?”
王原闻言,立马起身,朝朱棣说道:“回皇,臣让顺天府的衙役四处打听,得到的证词皆是锦衣卫只要逮捕那民女一人,而非他们父女两人。”
这下,便坐实了朱瞻壑的话,同时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纪纲在撒谎!
“哼!”
“啪!”
朱棣想到这一点,顿时冷哼着拍下惊堂木,对纪纲冷言道:“纪纲,现在你可还有话说?”
“这...皇,臣确实是让他们抓两个人来着,但或许是他们没有理解臣的意思,所以才只抓了一人。”纪纲依旧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朱瞻壑此事却忽然大声说道:“纪指挥使,怕事情不是如此吧。”
“沈炼!”
“属下在。”
沈炼当即端着木盘来到朱瞻壑身边,并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将手中木盘放在朱瞻壑能够够到的手边。
当即,朱瞻壑从面拿出了四张印有手印的证状,对朱棣大声道:“皇,此四张,乃执行抓捕的四名锦衣卫缇骑的供词,他们都言之凿凿的说,纪指挥使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那民女一人而已,根本没有提到过掌柜。”
“请皇过目!”
朱瞻壑说着,便将供证呈递身前。
朱棣身旁的小德子见状,赶紧下来拿证词,并将其交给了朱棣。
朱棣拿来一看,越看脸越绿,最后竟直接猛拍在桌,发出一声惊响。
随即目露怒色的朝纪纲说道:“纪纲,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现在是真的生气,没想到他交给纪纲如此重要的差事,竟然被对方拿来干这种祸害百信的事。
这不是赤果果的在打他朱棣的脸吗,这事要是传开了,得有多少人会骂他朱棣识人不明,任人为奸?
而与此同时,看到这种情况的纪纲,不由目光呆滞,一时哑火,不知道该怎么进行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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