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原吉当即撩开车帘,探出头。
却见一辆马车挡在了路旁。
虽然不是路中间,但剩下的空间并不够另一辆车通行。
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夏原吉看着这车眼熟。
“这不是皇孙殿下的车吗?”
由于之前才遇到过,夏原吉对马车的样式与装饰记忆犹新。
但看车空空如也,不知人去了何处。
夏原吉看着车架停靠的位置,旁边唯一的商铺,横挂着“繁盛酒楼”四个字。
不用想,皇孙定是去了这个地方。
夏原吉立马下车,朝酒楼而去。
户部的车想要过去,自然得找皇孙殿下解决问题。
此时,朱瞻壑在酒楼中,与掌柜进行交谈。
先是告诉他,案子已经结了,不用再担心被官府找麻烦,另外还说纪纲死了,也不用担心锦衣卫找麻烦,让他们安心在这应天城中做生意。
另外,往后要是再遇到什么官压民众的事情,都可以到顺天府报案,顺天府尹会替他们做主的,就像这次一样。
掌柜的听后,感激涕零,忙向朱瞻壑表示谢意,且道:愿意在酒楼中供朱瞻壑的牌位,以示尊敬。
朱瞻壑赶忙表示不要,本次案件,全靠皇圣裁有方,若要供奉,供皇就行了。
掌柜听之,立马吩咐他女儿去找人刻一块朱棣的牌位,看样子确实打算供奉他一般。
就在这时,沈炼发现了进入酒店的夏原吉,当即附身在朱瞻壑耳边提醒。
朱瞻壑顿时回过头来。
就见一绯袍官员缓步走到他的面前,躬身作揖道:“下官夏原吉,拜见皇孙殿下。”
“夏侍郎?”对于此人,朱瞻壑稍微有点印象,户部右侍郎,官职不小。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来拜见自己所谓何事。
随后就听夏原吉说道:“今日之事,多谢殿下出手相助,否则恩师恐怕凶多吉少。”
朱瞻壑则是客气道:“无妨,久闻郁尚书忠君爱民,我自然不会看着他被疾病所扰。
不知郁尚书现在如何了?”
“已经转危为安了。”
“如此便好。”
说了半天,朱瞻壑只当对方是来谢恩的。
“既如此,夏侍郎还请自便吧。”他就打算不再理会对方,继续与掌柜的交流。
且道:“今日多有唠叨,弟兄们在这酒楼吃喝了不少。我说过,不会少你钱财,就请掌柜报个价吧。”
掌柜连道不敢,且说:“殿下今日对小老儿多有照顾,小老儿哪敢收您的钱,些许酒水,权当是报答殿下的恩情了。”
然朱瞻壑却道:“那可不行。身为皇室,若不给钱,传出去,有辱皇室名声。所以今日这钱,掌柜的必须得收下。”
这
话说到此,掌柜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象征性的说出一个价:“既如此,殿下给个十两银子的成本钱便够了。”
“沈炼,给他三十两。”
只给成本钱肯定是不行的,朱瞻壑看着店中明码标价的木牌,心中只需要粗略计算,便知道20两银子绝对足够了。
至于为什么又多给了对方10两,权当是精神损失费了。
沈炼听命,立马就从钱袋中拿出了三十两银子,将交给掌柜。
但这时,一旁的夏原吉却忽然出声大喊道:“殿下,不可!”
此话立即引来了朱瞻壑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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