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何不回去休息休息,今夜若是夜袭,还得劳累一番!”
李儒闻此,忙前轻声道:
“非是小婿不愿回去,而是有一言劝谏相国。”
“今我军新败,即便得胜,也难再战。”
“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
“嗯?什么童谣?”
董卓眉头一皱道:
“我军还未大败,何必迁都长安?”
李儒听此正色道:
“相国不知,现在联军陈兵汜水关,与洛阳太近,此次即便击败了关东诸侯,其人势必卷土重来。”
“如此下去,我军必然疲惫!”
“故相国迁都长安,可远离关东之地,我军可将洛阳搬空,坚壁清野,来日联军再想进攻,便要穿越数百里焦土,可谓费时费力。”
“我军只需坚守潼关,可保得安!”
如此说罢,见董卓还有犹豫,他便笑道:
“况且,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
“小婿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
“‘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
“天运合回,相国迁回长安,方可无虞,此乃天数,难以违背啊!”
董卓听罢这一番话,方才转忧为喜道:
“若非汝言,吾实不悟,如此看来,正可迁都!”
他方才犹豫,并非是不想迁都长安,而是怕朝臣反对。
李儒这一番话,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
有了这个借口,他就可以强迫朝廷迁都!
就像李儒所说一样,将洛阳变成焦土,日后坚壁清野,凭借联军再想攻入长安,那简直难如登天。
想了一会儿,他开怀笑道:
“便依文优之计,不妨这般,汝先回营中准备,待今夜得胜,吾便回军洛阳!”
“诺,相国英明!”
李儒得了命令,将手一拱,拜退而去。
...
此时,联军营中一场欢宴刚落。
刘宠喝了不少,颇为尽兴,朝着营中回去的路,也不停拍着刘冀的背膀笑道:
“冀儿今日可算是一涨我军志气!”
“为父还未发现,你小子何时学了这等武艺,到底是何人所授,莫非也是来自后世?”
典韦和赵云护卫在二人身后,见刘宠这么高兴,也是面露笑意。
唯有刘冀看着微醺的老父亲,不由面色一苦。
这老父亲喝醉了真是什么事都说,要不是典韦赵云不懂,那他是穿越者事情岂不是要暴露了!
当即只得摇头笑道:
“正如父亲所说,武艺真是来源于后世大师!”
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有系统,索性将原因退至两千年以后。
反正刘宠也没有办法求证。
刘宠闻此,果然没有询问,而是话题一转道:
“说起来,冀儿啊,你说接下来董卓军会如何行事?”
刘冀见刘宠说起正事,变压低了声音道:
“那当然是准备迁都了!”
可他说到一半,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神色一变道:
“咦,不对,敌军貌似还有举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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