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如此,吾已令奉先前去。”
说话之间,二人行入内堂,李儒眼睛一转笑道:
“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以此为借口,籍没入官,但只要是袁绍等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必得巨万。”
董卓听到此处,眼睛一亮道:
“文优此言正和吾意,当如此行事!”
他眼馋洛阳的富人豪富,偏偏没有借口劫掠,李儒整个办法,正好让他大开杀戒,巧取豪夺!
一时间他心情也是舒畅不少,见李儒手中文书笑道:
“文优从何来?可有何事?”
见董卓总算转怒为喜,李儒才将帛书摊开道:
“乃是我军细作来报,当日我军回军洛阳之时,敌军便兵分三路。”
“一路强攻汜水关,一路往北入河内,一路往南朝颍川。”
“经细作探明,北路军乃孙坚与公孙瓒,南路军则为刘宠一家!”
“今日牛辅又前来报信,言说孙坚军已经开始渡河,似乎准备强攻平津关!”
“哈哈哈哈哈...”
董卓听着战报,大笑不已道:
“敌军如此,岂不全如文优所料?”
“这一路南一路北,正好入了我军之窍矣!”
“可令牛辅伺机而动,若有机会,从背后突袭孙坚。”
“至于南路,山路难行,紧守关口既是。”
“谅那刘宠即便有通天之能,又岂能攻破我军坚关?”
面对董卓的夸赞,李儒也是露出了一丝自得之色道:
“诚如相国所言,在下正欲发书河东。”
“然则还有一事,小婿有些心神不宁啊!”
“哦?文优还有何所虑?”
董卓回过头来,笑容消减了一些。
“小婿可虑之时,便是那刘宠南下,至今还未有消息。”
李儒面有些忧虑道:
“按理来说,刘宠南下,若是快些,也该抵达大谷、轩辕二关了!”
“嗐,此事何虑也!”
董卓不在意的一挥手道:
“刘宠南下要夺我军关口极难成事,便等他真的取了,我军早已入了长安矣,何必惧之!”
见董卓这般不在意,李儒忙摇了摇头道:
“相国,刘宠此番非同小可,若是我军松懈,被他一举攻破关口,那可就完了!”
听他这般相劝,董卓有些不耐烦道:
“既是如此,索性叫守关兵马多派斥候前去探查,只要探出敌军动向即可!”
李儒也是个玲珑之人,见董卓如此,心知再劝无果,索性拱手道:
“小婿知道了,这便前去下令!”
“对了,将李傕郭汜叫来!”
他临走之前,董卓又多说了一句。
如此说罢,才心满意足拍着大肚子躺回榻。
当天下午,李傕郭汜便领军五千捉拿洛阳富户,不过与李儒献策所不同,捉拿的范围从袁绍的党羽,扩充到了整个洛阳城。
一旦查抄,便插旗头大书“反臣逆党”,尽斩于城外,取其金赀。
一连几日得金百万之多,洛阳城外血流成河,董卓赚得盆满钵满。
然则仅此他还不尽兴,又让吕布掘开洛阳周边陵墓,收刮钱财,遣兵马驱逐洛阳周边百万民众前赴长安。
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互相拖押,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
又纵军士淫人妻女,夺人食粮,啼哭之声,震动天地。
短短几日,便将洛阳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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