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外,何大清心中慌乱,和阎埠贵刘海中,顺着南锣鼓巷朝西寻找,其他人各自分散,一时间呼喊声连绵不绝。
“柱子,我的傻柱子嘞,你到底带雨水去了哪里?”
何大清现在没遇到白寡妇,还是个关心孩子的父亲,怕真找不到雨柱和雨水,差点都哭了。
“大清,你别急。”阎埠贵在一旁劝,“你再想想,你们家有没有亲戚,傻柱子和雨水,会不会去亲戚家玩了?”
何大清哪还有什么主意:“没,没有,我三个兄弟,打仗时被鬼子害死几个,就剩下我一家了。”
“这个傻柱,他究竟会带雨水去哪里?!”
旁边的刘海中脑袋挺大,里面装得却全是浆糊,并且帮忙找人只是为了场面过得去,根本不会想孩子去了哪里。
阎埠贵毕竟有点文化,想了想,一拍脑袋:“这样找也不是办法。”
“大清,你家老大不是去丰泽园学厨艺了吗?你看傻柱子和雨水,会不会偷偷跑去见他大哥?”
“有这个可能。”不用动脑子,刘海中这才插了句嘴,“我看我们赶紧往丰泽园去找找。”
“对,丰泽园,去丰泽园!”何大清被提醒,也想到了这茬,“这该死傻柱,还真有可能去丰泽园找他哥。”
几个人正要朝丰泽园走,巷子的尽头,何雨泽牵着雨柱,背着睡着的雨水,刚好朝这边走来。
“雨泽!柱子!”何大清猛然看到三个孩子,激动地手舞足蹈,“还真是,还真是去丰泽园找他大哥去了。”
接着,他面色阴沉下来,朝小儿子大骂:“你这个畜生,外面这么乱,怎么能带着妹妹乱跑?”
“你就是一个傻子,害得街坊邻居担心,看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傻柱子不可!”
雨柱知道自己闯了祸,脑子也好使,赶紧躲到大哥身后:“爸,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我和雨水实在是太想大哥,才会跑出去找他。”
“我不打,你这个崽子不会长记性!我一定要打死你这个傻柱子。”
何大清大骂冲前,想伸手打雨柱,何雨泽赶紧将他拦在身前:
“爸,算了,在丰泽园我已经教训过柱子,一天打两次,真打伤了可不好。”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在一旁劝:“大清别打了,孩子又能懂什么?”
“这不也没出事情吗?说几句就得了,打孩子是不对的,我可是从来不打光齐和光天,疼爱得跟宝贝一样。”
刘海中的话让何雨泽无言以对,以后都打得不肯认你这个爹了,不打孩子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大家都在劝,何大清骂了几句,也就消了气:“今天这顿打先记着,以后再犯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傻柱!”
又站着说了会,几个人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