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其实我这次过来，和之前一样，重装小兔其实也是瓦尔特的老朋友。”

陈暮见黑塔一直在观察重装小兔，便转头对姬子说道。

“这……”

姬子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

不过她也没有质疑什么。

人工智能和人类成为朋友，这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瓦尔特以前认识的朋友，还真是都很特别啊。”

姬子如此感慨着。

“姬子小姐，我以前和瓦尔特先生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

重装小兔适当的补充了一句。

“那你能和说说瓦尔特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姬子又想着打探瓦尔特过去的事情了。

“嗯……对了，我的数据库里还保存着以前和瓦尔特先生的日常工作记录。。”

重装小兔当即把那段记录给调取出来。

紧接着便是重装小兔和瓦尔特的对话。

“唉……”

“重装小兔，你为何叹气？”

“老杨……咳，瓦尔特先生啊，你看过下个开发版本的排期了吗？”

“你是说布洛妮娅刚发的邮件？我简单扫过一遍，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面完全没有安排假期啊！您说有什么问题！？”

“哦，毕竟新游戏的开发进度不太乐观，布洛妮娅想要赶一赶的心情，我多少能够理解。”

“我忘了你和她半斤八两……事到如今，只有找希儿救命了！只有希儿会心疼小兔我！”

……

陈暮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看起来老杨以前的也是有点摆啊。

难怪会走虚无这条命途。

还有重装小兔比他预想的更具人性化。

“啧啧……你这智能都有点AI升格的味道啊。”

这下黑塔的眼睛闪闪发亮。

似乎又找到了更为有趣的事情。

而姬子就没有想那么多。

她脸带着玩味笑容，只觉瓦尔特以前和重装小兔的相处很有意思。

咔擦！

这时，车厢门再次打开。

是识之律者和瓦尔特走了进来。

“哈哈，今儿又是痛快的一天，瓦尔特，我已经产生了强烈的预感，命途离我不远了。”

几天不见，识之律者有了不小的变化。

她的形体看起来愈发的虚幻。

但与之相对的，存在感却是越来越强。

整个人仿佛在虚实之间游离。

“嗯，但还是差了一点。”

瓦尔特点了点头。

并非是在哄小孩。

他本就是虚无命途的强者。

能够察觉到识之律者只差临门一脚。

一般来说，像她这样找瓦尔特经常切磋战斗的行为，是不符合虚无的主义。

然而识之律者在与瓦尔特的交手中。

自发的什么都不去思考。

这就是掌控意识的律者。

让意识归于一片虚无。

“咦！这不是布洛妮娅的重装小兔吗？难道说……”

识之律者很快把注意力转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