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图,看你这个宅子不错啊!”
“装修也还算是雅致,不知你贪了多少的银两。”
“这民脂民膏的,你也下得了手,还号称清廉如水,真是笑掉了一片大牙。”
张瑞图自知必死无疑,但也要留清白于世。
“呸,走狗!”
“这天下之所以变得如此污浊不堪,都是因为有魏忠贤那群阉狗,以及你们这群帮凶。”
“早晚有人收拾你们,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田尔耕听到这个话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又来到了张瑞图的面前,“啪”的一下,一巴掌盖到了张瑞图的脸。
“骂,你大声的骂!”
“现在你骂的有多高兴,到时候进了我们锦衣卫的大牢,就让你多难受。”
张瑞图身体明显是抖了一下。
这锦衣卫大牢的残忍变态,他可是听说过的。
田尔耕看到这张瑞图不说话了,心里的气才勉强消了一些。
“你们还在干什么?”
“还不赶紧给我搜,给我刮地三尺的搜,便是一个铜板,也不要给我放过了。”
“遵命!”
数百锦衣卫分散四周,搜查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
田尔耕则走到了正堂面,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位。
他知道这张瑞图手里的银两绝对不少,根据他收获的线报,可有不少人给这张瑞图送过,请他办过事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所有的锦衣卫头子都回来了。
他们的脸俨然是一片吃了屎一般难受。
田尔耕看到这个样子,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指挥使,兄弟们搜查了整个宅子,只发现了三百多两散碎银子,别的一无所获。”
田尔耕一把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
“田尔耕,你没有想到吧,老夫就是这样的清廉如水。”
“像你这种贪得无厌的阉党走狗,又怎么会明白我等读书人心中的坚持。”
田尔耕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的眼睛像杀人一般看着这。张瑞图。
“说!”
“你的那些受贿的银两到底在哪里?”
“如果你说出来,那本指挥使还可以留你一具全尸,如果不说出来,那么难免受皮肉之苦,这又何必呢!”
张瑞彤这个时候也已经想好了,反正说不说都得死。
如果不说的话,怎么说也还有清白留在人间。
等到日后再阉党倒台了,起码也还有人能够怀念他,让他流传千古。
“老夫不知道你这鹰犬走狗到底在说什么,老夫家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