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穿着黑色公服的检查院的人纷纷向费界行礼,尊称“费老”,然而费界浑然未觉,直至走到门口,这才静下心呼吸几口,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整体呈漆黑色,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
屋子正对着门的地方,有一个木质长椅,也被染成了黑色。
陈屏屏躺在长椅,两只手抓着两根拴在柱子的白绫,正在训练。
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小子出师了。”费界郁闷地走前,帮陈屏屏把白绫放好,又搀扶着他起身坐在轮椅。
“出师了?”陈屏屏脸罕见的露出些许诧异:“你认真的?”
费界面皮一抽:“我还没教呢,他就出师了。”
陈屏屏来了兴趣,手肘撑在轮椅扶手,抬头看向费界:“说说看。”
于是费界就将事情全然说了一遍,说到最后,陈屏屏听完,语气拔高:“你说你什么都没教,他就出师了?”
“范健的制毒天赋举世罕见。”费界说。
陈屏屏沉吟片刻:“范僻他....?”
“司楠伯说,如若范健能在十五日内出师,准许范健跟范贤一起来京都。”
闻言,陈屏屏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道:“儋州刺杀的事情,幕后主使查到了吗?”
“没有。”费界摇头。
陈屏屏点了点头,叹口气道:“看来范僻有意让范健来京都啊,不过这小子的天赋,还真是让人嗔目结舌啊,她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
费界并未搭话,陈屏屏收拢广袖,双手置于小腹:“推我去后院看看那些花。”
片刻后,费界推着陈屏屏来到了后院,高高的围墙只有一扇窗户,纵有三根铁制遮拦,阳光成束状照进院落,光束中尘糜浮动,正好落在了那一撮花。
只是花儿有些蔫了吧唧的。
陈屏屏拿起勺子浇了浇水,道:“他的武学天赋如何?”
“差不了,呼吸绵长,内力深厚。”费界如实说道。
“也是范贤教的?现在几品?”
“应该是。”费界摇头:“不确定几品。”
陈屏屏点头道:“制毒天赋强,从你手里很快出师,只能说他有了一定的制敌能力,但在京都,自保能力才是重中之重....把影子叫来。”
费界转身离去,片刻之后,一个浑身包裹在漆黑色斗篷中的男人来到了这里。
他脸戴着银质面具,头戴兜帽,浑身都包裹在黑色的斗篷当中,看不见一点儿裸露的皮肤,只有裸露在外的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锋利。
“儋州有个有意思的小家伙,你去教他暗杀之术。”
“范贤?”影子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很是粗旷。
“他弟弟,范健。”
影子当即道:“京城危机四伏,我走了你怎么办?”
陈屏屏轻笑一声:“担心什么也不要担心我的安危,去吧,另外.....”
他凑到影子耳边,叮嘱了一句悄悄话。
影子不再犹豫,当即转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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