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凑近左右端详片刻。
这驴子脸看着忒眼熟。
许大茂往前凑了凑,“看看,好好看看,瞧好了没?”
阎埠贵点头,“还真是。”
说着又往回退了几步。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身这味真够劲。”
许大茂抓了抓成缕的头发,“还能干啥,下乡放电影呗。”
阎埠贵这才发现,许大茂自行车满当当都是山货。
车头左右挂着两个袋,腊肠、腊肉晃悠悠转着圈。
车后架子又是一个大布袋,赶得车头四个。
一根木棍横着,左右各挂着两只鸡和两只兔子,个头不但大的离奇,更是肥的出奇。
好家伙!
这许大茂好处真没少捞。
阎埠贵不由咽了口口水,一脸谄笑的靠了过去。
“我说许大茂,你倒腾这多东西是真的么?让三大爷给你掌掌眼,把把关。”
说着伸手就去抓。
“这木耳真是不错,个头发,色也正。”
“这山菇不错,色白形好。”
说着就往自己兜里揣。
伸手摸了腊肉下巴,搁嘴里嘬了嘬。
“这肉粗盐抹的正好,浓淡适宜。”
许大茂看不下去了,赶紧拦住道:
“我说三大爷,你再这么摸下去,我还能不能吃了,合着我是吃肉呢,还是吃你口水!”
三大爷吧唧嘴,意犹未尽,“这话说的,这不是品鉴,品鉴嘛。”
许大茂道:“得了,您也别品鉴了,一会儿我给您送些过来,少不了您那份。”
阎埠贵竖个大拇指,“还是大茂局气。”
许大茂得意道:“那是,我许大茂什么时候小气过,不像他何雨柱,天天提溜个破网兜,只想着那秦淮茹。”
阎埠贵得了好处,心里高兴,忙提醒道:“我说大茂,有些话可不好乱说,这毁人名节缺大德。”
许大茂自知失言,嘴却不肯服软。
“三大爷你说我说的有错,那饭盒里是什么咱都心知肚明,可谁落着好了?”
许大茂一手竖起,挨个指头道:“我许大茂就不说了,何雨柱怎么不会给,我也不稀罕。
可您三大爷,这家里就您一个人拿工资,多少张嘴,何雨柱给过您一口吗!”
“再说一大爷,对何雨柱他够偏心吧,尝过味没!”
“我都懒得说,你说何雨水他亲妹妹吧,闻过味没!”
阎埠贵不由语塞,这许大茂此刻分析的竟然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阎埠贵心里也不是个味。
“这事,这话,说是这样。
可傻柱和秦淮茹那也不能那样说,这都是街里街坊的邻居,平日里接济出的感情。
没评没据的,这不坏了大院名声嘛。”
说到最后,阎埠贵也不说两个人名声,转而成了大院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