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说明水淹下邳之后,徐州战事已近尾声,己方胜券在握,大打攻城战的可能性几近于无。
典满暗估,破城不会拖到年后,就在十二月间。
“李先,事情筹划的如何,先喝一盏,再说。”
李先看起来比周逢还年轻一些,却已近三十岁,宽袖长袍,高冠博带,比之周逢更有世家子的风度。
他喝了一盏酒,拱手道:“主公。”
“哎,说了,不要叫主公。”典满赶紧制止,虽说自己已经封爵又可以独领一部,南部都尉府也有掾属了,在这个时代,就没有官身的李先而言,确实可以称自己为主公。
“喏,爵爷。”李先改了口,说道:“造印书令尚未任命,东曹掾毛玠大人主管其事,午后,在下求见毛玠大人,得了专营文书。”
“作坊筹备如何?”
“造纸那边请了从洛阳逃难来的蔡侯纸匠人,已经按照爵爷给的材料试制,天寒,成纸需时较长,月内可见结果。版印这边窑工、刻工都已说好,年初就位。”
“十万钱,够不够?”
“绰绰有余。”
典满放心了,举盏示意,众人共饮。
酒尽,典满正待把壶斟酒,身后来了一人,抢先拿了酒壶斟入酒盏,然后跪坐一旁。
周逢、李先、彭柯兴奋而捉狭的盯着典满,他们分明察觉到某人的尴尬,有事?决计有事!如果侯爷要推翻婢女,他们这酒就喝不成了。
老子以后的日子不一样了哈,侯爵了,有人伺候了,得适应!
典满放松心情,频频举盏邀酒,不知不觉又说到今日作词震慑曹公子丕的事情。
周逢、李先本是读书人,顿时来了兴趣——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谁不知道襄邑典家老底呢?从未听说典侯爷能吟诗作赋啊!
再说了,作词是啥玩意儿?
“且听......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周逢使劲的晃荡脑袋,自己喝多了?幻觉了?
李先也是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手里酒盏不稳倾出酒水都不知道。
彭柯无所谓,说啥呢?不懂!
黄氏却是听懂了,也入味了,带着别样情绪拿起筷子夹了鸡丁,轻轻送入侯爷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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