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六口人围成了一圈。
中间则是躺着两头放了血的猪。
许多余看看大哥,摇摇头,
书呆子一个,会杀猪才怪,搞不好都能把自己吓着,
指望他,猪都能放臭了。
小老弟就更不用指望了,虽然性子也比较野,但毕竟还是个碎娃。
别说杀猪了,连抬猪的劲儿都没有,
母亲和大嫂更不必说,妇道人家,大嫂又文文弱弱的教书匠一个,更没的指望。
许多余又缓缓抬头打量了一下亲爹,迟疑着开口问道:
“爸,你会杀猪吗?”
许有才黑着脸,没吭声,
王霞瞅了一眼,嘿嘿一笑:
“杀猪?呵呵呵,你爸会吃猪,自从跟他结婚,哪一次杀鸡宰鱼的不都是我的活,他那点儿小胆儿,呵呵呵......”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叫不杀生,不杀......”
“嘿嘿,不杀还不如出家当和尚得了。”
母亲快言快语,这半辈子就喜欢跟父亲逗笑话,一家人早已经习惯了。
在王霞爽朗的笑声感染下,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哥,我觉得还是叫傻柱吧,他可是大厨,杀个猪应该不成问题吧?”
许多福小眼睛灵机一动,提了个建议。
“对对,找傻柱,更何况杀猪这东西挺有讲究的,哪个部位能吃哪个部位不能吃他都门儿清。”
“这整个猪对于他来说,不就跟庖丁解牛一个道理吗?”
许多才扶了扶四百多度的近视眼睛,
点着头也跟着附和道,
“那看来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
许多余也说道。
“这样吧,我去他家把他请过来。”
说完,许多余起身往傻柱家走去。
自打许多余回来以后跟傻柱俩人还没打过照面,
只是刚出门,就见一身媚骨的秦淮茹端着大盆在水池子旁咵咵的洗着衣服,
洗着洗着还不停的扭头往自家的方向看,
看到许多余出来,赶紧大声喊道:
“多多兄弟啊,刚听院里人说你扛回来两头野猪,需要姐帮忙不,姐以前在农村,啥阵仗都见过。除了杀猪,褪猪毛,豁膛倒场子等等我啥都能干。”
秦淮茹跟爆豆子是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显然,这是做了功课了,
这番话不定在肚子里转悠多少遍了,就等着找机会倒出来呢,
“啊,秦姐啊,又在洗衣服啊,都说你家干净,看我秦姐这勤快劲,帮忙就先不用了,我家人多,能忙的过来,再说屋子小,去那么多人,转腚的地方都没有。”
许多余看了看秦淮茹那肥堆堆的臀,打趣道。
“哦,这样啊,那你有事在叫姐,姐一直在家。”
秦淮茹突然就脸色暗淡的扭过去头。
继续咵咵咵的洗着手里的衣服,
“好嘞!放心吧,以后有你忙的!”
许多余痛快的答应着,
脚步却没停,直接往傻柱家走去。
走到门口,哐哐敲了两声大木门。
“柱子哥在家吗?”
许多余是有礼貌的,不像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