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绿茶,还想茶她,去陆时晏那告她的状,没想到陆时晏这个大直男,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这实在是太爽了!
听到江棠棠的笑声,陆知宜差点没忍住,上去直接跟江棠棠干架。
她好险才忍住心中的怒火,对江棠棠道:“大堂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放心,那河蚌既然是送给你们了,就是你们的。那里面开出来的珍珠也送给你,我不会找你要回去的。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江棠棠冷笑一声,对身旁的胡岩道:“去把寒哥儿方才拿过来的河蚌提过来,还给她!”
二房的河蚌满是淤泥,又没有吐沙去腥,她怎么可能拿来吃。
而且陆时晏和陆时礼兄弟两个捡了那么多河蚌,自家的都吃不完,哪里缺她那三五个河蚌。
等胡岩把河蚌拿过来后,江棠棠将河蚌丢她脚下道:“看到没,这才是你们送过来的河蚌,我们还碰都没碰。不要看到我们河蚌开出了珍珠,就说是你的,真是什么便宜都想占,不要脸,赶紧拿着你的河蚌滚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知宜一脸委屈地看向陆时晏道:“大堂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大堂嫂她误会我了。”
陆时晏依旧冷着一张脸,“我有耳朵,你不用解释。江氏说得没错,你家的河蚌我们并没有碰过,你赶紧拿回去吧!回去好好看看,看能不能开出珍珠来。”
说完,陆时晏再不理她,转身喂驴去了。
江棠棠也懒得理她。
她架起了烧烤炉,将打过花刀的河蚌一个个摆到火红的炭火上,再刷上各种各样的烧烤调料。
简易的烧烤炉上,顿时飘起了勾人的香味。
陆知宜忍不住吞了一把口水,脚像被生根了一样,怎么也走不动。
她走了过去道:“大堂嫂,借你的火,把我们这蚌肉也烤一烤吧!”
“没空!”江棠棠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要烤自己烧火烤去。”
陆知宜恨恨地瞪着江棠棠,张嘴就想骂丑八怪,但离得近了,她突然发现江棠棠已经跟她印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脸白了很多,而且一点斑都没有,人也瘦了许多。
虽然如今看起来她依旧算不上美,但只要再瘦下去,容貌肯定不差。
这可真不公平!
大伙儿流放皮肤都被晒黑晒出了斑,越变越难看,可她倒好,流放反而变好看了。
合着流放于她来说不上磨难,反而是个改变自己的契机?
陆知宜一肚子的酸水,勉强忍着愤怒道:“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就算我们分了家,也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以后到了流放地,我们还要相互扶持呢!大堂嫂何必这么刻薄?再说了,我自己出蚌肉,又没占你便宜。”
“呸!”江棠棠道:“谁跟你这种脸皮比城墙厚的绿茶一家人,少扯了!”
陆知宜还想纠缠,但很快就被闻香而来的官差赶走了。
这天晚上,江棠棠摆了一个时辰的烧烤摊,把何秋娘开出来的河蚌肉全烤了。
当然,她自出烧烤料,还辛苦一个时辰,也不是白辛苦的。
等烧烤吃完,梁嘉珉主动提出借半个驴车给她放东西,并答应到下个城镇的时候,允许她进城再买一辆马车。
另外还有几个官差把路上收集的兔皮给了她,并好心提醒道:“虽然崖州的冬日一般不下雪,但刮大风的时候也挺冷的。算日子,等你们到崖州的时候,正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该置办还是要置办一些,特别是几个孩子。”
江棠棠谢了几个官差的好意,将兔皮都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