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犯罪凶手,至于怎么发现这情况的,说来也巧,我们都是来算命的。
我说我梦到了一个十四五岁被掐死的小姑娘,这家伙就惊慌失措的看向了那边的墙壁。
我心里就很好奇,就开口诈了他几句,没想到,他表现还真有问题。
我们就怀疑可能那墙里有猫腻,就砸开了墙,发现里面的情况,然后气不过,就严刑逼供让他把有没有害人的事,交代了出来。”
这一套说辞,有很多漏洞,想也不用想,肯定瞒不过这位张队长。
不过郑云也没想瞒着,只是这里的人太多了,先把事情有个交代再说。
张兴深深的看了一眼郑云,他不着急,他相信自己可以从他们说的犯罪分子嘴里,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接着。
他就来到了那位骗子的身前,低着头注视着他,眼神之中充满着杀意和恨意。
一把撕开骗子嘴上的胶带,张兴提着惊恐的尚上大师,就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
惊恐的尚上大师,嘴里胡言乱语道:“我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进入房间,关上房门。
面无表情的张兴,从角落拿起打开着的工具箱,放到骗子的桌子前,缓缓的拿出里面一件又一件的工具,嘴里则是轻描淡写的道。
“我做了警察20几年,破过大大小小的案子不计其数,碰到过的硬汉也有十几二十个。
其中最厉害的是一位毒贩,所有的指甲和牙齿都被我们活生生的拔了,都没有开口说一句,我非常的佩服他。
所以,我希望你也是这样的硬汉,这样,也算是为我女儿做的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拜托你了。”
瞪着大嘴的尚上大师听完这些话,看着他拿着起一把钳子,在忍也不住,弄湿了裤裆。
“我。”
他的“说”字还没出口,嘴巴就被张兴塞进了一块破布。
“既然这么嘴硬,那就从你的指甲开始吧。”
“呜!呜!呜!”
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郑云他们居然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外面,张兴的两位属下,辉仔和明仔把张夫人扶在了椅子上,就开始过来套起了三人的话,比如名字、工作、住址,这些基础问题。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
房间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撕破喉咙的沙哑声音:“我说,我全部都说。”
随后又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拿着一件T恤擦着手上血迹的张兴走了出来。
看着出门的张兴,上前的明仔问道:“张哥,交代了吗?”
张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已经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确定是那位骗子做的案,连那天的细节、他的想法、他都说的一清二楚。
见多识广的张兴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堵住他的嘴,都不用刑罚,他都吐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