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硬着头皮去请南弦过来。
南世清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让南弦给南雪儿道歉,还需要找出一个罪名理由来。
南世清还没发现,自南弦进了屋子之后,屋子里头那一些伺候她的人纷纷避让,恨不得离南弦几百丈远。
南世清靠着床头,手中握着南雪儿嫩白的小手把玩,冷冷的看着南弦,
“你不遵兄长,不睦姊妹,这就是你的罪!”
谁敢欺负他最疼爱的妹妹,南世清就不会放过那个人,即便南弦和他有血缘关系也是一样。
她看着南世清,这个上辈子吃了她的肉,才得以好好活下来的兄长,也是在醒了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押她过来,逼着她给南雪儿下跪道歉。
南弦只是问南世清,“我再问一遍我做错了什么?要跟南雪儿道歉,那我是打了她杀了她还是骂了她?你这刚刚醒就迫不及待的要我过来,给南雪儿跪下,那总得给我一个罪名吧。”
同样是没有任何的罪名,只是因为南雪儿她在南世清的怀里哭了一场,说觉得南弦只怕是不喜欢她,她不该在侯府独占了阿爹阿娘与兄长的宠爱。
南世清一听,南弦竟然敢反抗的他话,这还得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他今天更要好好教训教训南弦了。
他指着南弦大怒,“让你跪下你的耳朵是聋了吗?你现在好好的听话,待会儿还能少挨几鞭子。”
他心口发胀,怜惜之情满溢,“放心,这侯府但凡有我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叫任何人越过了你去。”
南世清气笑了,“就凭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侯府的千金小姐给你道歉?”
南世清便是大怒,特意甩了十几鞭子在南弦的身上,以此告诫南弦不要去肖想南雪儿的东西。
南雪儿趴在南世清的怀中,耸动着肩膀。
反正让他的妹妹伤心难过,那肯定就是南弦的错。
南弦只管道歉,让他的妹妹不要再哭就是了,现在南弦啰啰嗦嗦的问那么多,让南世清的心中更为烦躁。
南世清脸色冰冷,听完了南雪儿委屈的哭诉之后,他冷声吩咐身边的丫鬟入画,
尤其是在时衡捷足先登,决定娶南弦为正妻之后,南世清还提着他的鞭子,特意将身穿凤冠霞披的南弦给堵在屋子里,狠狠的抽了她一顿。
他曾说那是为了替南雪儿出气,就能将身穿嫁衣马上要出嫁的南弦打的遍体鳞伤。
甚至南世清还做了更过分的,她在离开侯府之前,他还将身为新娘子的南弦给割了一刀,放了南弦好几大瓷瓶的血,拿回去给南雪儿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