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崔冬平小,啥也不了解。可是崔母被“地都没有”这一句话怼得无话可说。
“阿姑,掼子如杀子。今日不打,明天他还会继续睡,后天也一样,这样下来,高考——高中不要想了!”
差点说秃噜皮了。
采小兰先后两番话都说到了一家人的痛点上。没有地,崔家生活失去保障;不认真读书,崔家也就失去了未来。
“打——打——”崔卢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情绪临近崩溃,“老爷,我对不起你呀!大的,没教好。二子,没人情味,现在三儿又要变坏了!”
“阿姑,我来按着他,你打!”
听到这话,上一秒还沾沾自喜的崔薄言,下一秒就脸色惨然,脚底抹油,就要溜。
而眼疾手快的采小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按倒墙上。
壁咚!
崔薄言只感到了屈辱。而采小兰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壁咚”别人,是在这种情况下。
崔母四处找棍,最终看见了门边上的扫帚把儿。拿起来,气呼呼地一通乱揍。
可惜,雷声大,雨点小。扫帚把落在墙上居多。
一家人折腾了半个时辰,采小兰亲导亲演的一处相夫教子的好戏,最终以崔薄言发誓好好读书落幕。
而采小兰也顺势完成了任务,得到了一根四尺长的柳条。
教子鞭:适当的鞭策会让马儿跑得更快。鞭打后,学习效率提升百分之五十。
“真乃神器!”如果换到现代社会,要让虎爸虎妈们知道了这根棍,岂不是要抢到头破血流?
挨打后的崔薄言一脸落寞,歇在堂屋草席上,手里虽然捧着书,但是心思全不在上面。脑子里全是天人交战,他当初怎么就答应娶妻的呢?同窗们所说的房中乐趣又在哪里?
管打不管哄,可不是采硕士的为人之道。做错了得罚,但是惩罚要有度,要叫人在其中看到一丝希望。
至于怎么哄,打之前,采硕士就心中有数了。
“冬平,快来看这是什么?”采小兰故作惊讶,拿着锄头在地上刨来刨去,挖个不停。
崔冬平和崔卢氏都被她的举动吸引了过来,两人只看到土里半埋半露,有半截金属器物藏在里面。
“这是?”
“我也不晓得,刚才敲地,无意中发现了!”采小兰之前趁着大家不注意,刨了坑,把包裹里的镀银铜锅扔到了里面,又在上面覆盖了泥土,装作才挖出来的样子。
“难道是前面人家留下来的宝贝?”崔母是见过市面的人,这般大小的器物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的东西。
“啊?”听闻动静赶来的崔薄言,敲了敲它。铜锅铿铿作响。
“好东西,乡下人有把东西埋到地里的习惯!看样子,应该是前朝留下的宝贝。”他啥也不懂,但好为人师。当即指着铜锅瞎说了一通。
“哪里是前朝呀,分明是前一个时辰!”采小兰在心里疯狂吐槽,要不是铜锅来历说不清楚,她才不会演这一出呢。
而崔冬平看见欺负三兄的嫂嫂从地里刨出一个宝贝,心里更不平了。凭什么自家的院子,让外人挖出宝贝来了,她偏偏也要挖挖看看。
小孩子独有胜负欲爆棚。拿过一边的金锄头,也在边上挖了起来。
“嗑!”锄头又碰到了一个东西,听声音,也想金属物品。崔冬平在锄头下一阵翻找,找到了一枚开元通宝。
“阿娘,三兄,你们快来看,真是宝地,我挖到一枚铜钱!”冬平骄傲的尖叫,把沾着泥土的铜钱,举到三人眼前。
“快看!”那小眼睛,瞅着采小兰,“嫂嫂,你看,我家的院子,我也能挖到宝贝。”
采小兰看了一眼光幕,仅剩的一点活力值被扣掉了。铜钱的来源,不言而喻,仍然是系统。
“既然其他人也能‘挖’出铜钱,那么……”采小兰盯着护三兄的崔冬平,一抹冷笑浮上唇边,小丫头正长个头呢,不多锻炼锻炼,怎么能长得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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