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天看见了两个掌柜的和外来的一群人切磋，震惊两个土包子。

顾长生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看得她忍不住移开目光，才听到顾长生道：“不用了，你若是有效果，我就帮你。”

“想来也是如此。”顾长生笑着点了点头。

“啊？哦，刚刚洗了一下衣服。”江玉燕镇定地道。

江玉燕自然明白胖和结实的区别，一边搓着手臂，一边享受顾长生十指在头顶轻轻抓挠的感觉，道：“我也感觉身体强了不少。”

“内力在身，自然会变强。”

一段时间下来，两人竟然发现在这儿当伙计还不错，平日里就是干点力气活，还能被林子他们带着去找找半掩门的姑娘——只是他们两个没钱，还是和林子借的。

江玉燕心里一跳，想了想笑道：“那点儿效果好像没有作用，多练几天都比疏通的效果强，我也就不用了吧。”

她回到屋里脱了白袜，披着袍子去收顾长生换下来的衣服，将两人的贴身衣物一块洗了晾在屋里一角，其它的放在一旁木盆里准备明天洗。

洗衣之类她倒是没有麻烦过旁人，都是亲力亲为，从在江南时开始，一直到现在习武小成，一概如此。

“习武不可能发胖吧。”江玉燕道。

“你自己没察觉吗？”

顾长生闻听他们两人的话，起身跟过去看了看，大小当酒窖差不多，便点点头，让他们自己看着办，需要钱和林子说。

“今天怎么不帮我洗头了？”顾长生用毛巾擦着头发道。

然后从旁边扯一块干净的毛巾，帮她简单揉擦一下，便将长发包裹起来。

“知道了。”

林子点了点头，“心情不错的样子。”

对着镜子瞧瞧，确实比在江南时圆润了一些，本就白皙的脸上多了一点健康的红润。

眼见大掌柜离去，大蓝二蓝捋捋袖子，又下了地窖，将墙面不平的地方都仔细修整，像是他们以后要住在这里似的。

外面天色渐暗，吃过晚饭，顾长生站在后院练了两套剑法，江玉燕准备好了热水，顾长生进屋沐浴。

按剧情看，恶人谷十大恶人倾巢而出的时间，是在江小鱼于江南戳穿江别鹤阴谋时，而十大恶人从恶人谷赶去江南，少说也要两三个月时间，而燕南天照理来说还要比这个时间早一些苏醒。

“呃……好的，二掌柜。”

“那还好！”

一日无事，顾长生坐在柜台后看了一天书，说是看书，其实时不时就发呆，或是想五绝神功里的招式，或是想想江玉燕，有时还会琢磨一下燕南天醒了没有。

江玉燕放下铜镜，偷瞥顾长生一眼，却正对上顾长生的视线，静了一两秒，她忽然有点慌，笑道：“那就睡觉了。”

江玉燕看了看院里撒了山楂种子的两个坑，好像有出芽的迹象，想挖出来看看，又忍住了，不过还是浇了点水。

顾长生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帘子后面出来，江玉燕扫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

“现在你倒没像以前那么瘦了。”顾长生道。

江玉燕吐了口气起身道，带上自己的剑准备去后院习武。

顾长生从卧室出来站在她身后，拿着皂荚打出泡，修长的十指如青葱一般，慢慢揉搓着江玉燕的秀发。

思绪从燕南天那边收回，琢磨着神剑诀的威力，又不由想到手稿上去了——无论是手稿还是五绝神功，她们都牢牢记在心里之后，便毁去了，以免意外落入他人之手。

顾长生说了一句，将江玉燕的头发包好后便出了帘子，回卧室休息了。

“是吗？”江玉燕一愣。

吹熄油灯，房间陷入黑暗，江玉燕松了口气。

走近到床边，从顾长生身上爬过去，她向来是躺里面的。

垂下的长发拂过顾长生脸颊，带着皂荚特有的清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