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贾蔷的画饼和承诺,倪二笑的更开心了。
他能够有贾蔷这么一句话,未来的前途和命运也必定是极好的。
倪二笑了笑,望着贾蔷道:“二爷,我这里有一份儿大礼要送与二爷!”
贾蔷闻言却是微微吃了一惊,忙看向倪二,心头沉思起来:这么一个市井小人物,泼皮无赖,又能够拿出什么大礼来当这投名状呢。
旋即贾蔷便是漫不经心的问倪二道:“你有什么大礼?莫不是你打算将银子美人,亦或者是什么名贵的瓷器珠宝拿出来献给我?”
倪二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那脸色顿时就略微变色,忙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我有事情要与二爷单独谈。”
说罢,就见到屋子里面的其余人等都出去了。
倪二喝退了众人之后,与贾蔷亲自端茶递水道:“二爷,最近我去赌坊遇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贾蔷喝了一口茶水反问道。
倪二又赶忙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说来那人与二爷却也有几分关系,乃是二爷府中的家奴,姓王,因在家中排行老五故而取名为王五。他小时候因家中人生养不起这么一个大胖小子,便是让他父亲做了主变卖给了宁国府为奴,而今他仍旧还在二爷府中为奴。”
“他又怎么了?我那府中上上下下的奴仆几千号人,我却也不必全部都认得,便是有这么一号奴才,恐怕我也是不知情的。”贾蔷慢慢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对此事感兴趣。
区区一个宁国府的家奴,多了去了,他作为主子自不必关注这么一个小角色。
哪怕是今日倪二单独将此人给抬举出来,贾蔷也是不怎么在乎的。
倪二或许是因见到贾蔷似乎对此事提不起什么兴趣,忙又对着贾蔷小声的说道:“二爷,此人极好赌博,时常趁着放假的休息时间,出入都城内的各大赌坊,而我本就与各大赌坊之间略微有那么一些交情的,就在昨日我去赌坊巡逻,与人交谈,竟得知了一个事关二爷生死的消息。”
“什么?你可当真?没有胡说八道,危言耸听?”贾蔷闻言顿时间眼神就微微眯着。
整个人就好似猛虎忽然睁开了眼眸,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种凶狠的气息,令人只觉着毛骨悚然。
倪二忙回道:“这等事情我可不敢在二爷跟前胡说八道的。是那王五赌钱输了一个干净,因着旁人讥讽和嘲笑他又输了钱,一气之下又从赌坊借贷了不少的银子。
他往日素来都在赌坊里面去赌,也算是常客,兄弟们又念及他在宁国府内为奴,算是二爷家中的好狗,兄弟们也便是不为难他,借了他这么一次。
然而,此人死性不改,很快将自己借来的银子,在赌坊内又挥霍一空,输了一个干净,还打算再借钱时,兄弟们便是不肯了,害怕他还不起。
于是他就说自己过几日就要发大财了,到时候有的是银子过来花销和还钱。
众兄弟们心头疑惑,这王五作为宁国府的家奴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发横财呢?便也想着跟着他一道发财,就趁机拿酒将其灌醉,哄骗他将此事给说了出来,好看看兄弟们能不能从中也赚到些许银子。
可后来当他真的将此事给说出来了之后,我们就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