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想要站出来,为宁国府做些事情,就是不知道焦老的意思如何?!”
焦大有些不明就里的问贾蔷道:“蔷哥儿,此事我只是一个老奴,又如何能够帮得上你的忙呢?我老了,也快要动弹不得了,主子们也不太听我的话,我着实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到你的地方。不过,你今日既然都这么说了,想必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你就直说吧,我这里无碍的。”
“苟利国家生死以,家族传承吾辈责。晚辈不敢欺瞒焦老,我心头的确是有一计,可光耀宁国府,让宁国府的家族门楣不坠,甚至是重返巅峰。只是此计凶险,恐怕不怎么当说的。”贾蔷用一双略带着凝重的眸子,认真的看着焦大的眼神道。
“唉,你我之间,又能够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地方呢?你且就快与我说说吧!
只要能够让宁国府的祖宗基业传承下去,不至于走向毁灭,我也是愿意帮衬你的。
昔日老宁国公对我有恩,我也曾追随过老宁国公在疆场上厮杀多年,乃是过命的交情,你但凡有什么主意,但说无妨,我必定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焦大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贾蔷,心头或许有了预感。
但是,他出于对宁国府的感情,还是没有选择拒绝,而是打算依从贾蔷的计谋和想法。
贾珍荒唐可耻,无能昏庸。
贾蓉无能无才,真真小人。
倘若是这两个荒唐蠢货继续把持整个宁国府的大权和经济,焦大心头清楚,只怕这宁国府的祖宗基业,也就真的要完蛋了。
不过,幸而老天有眼,贾蔷似有天骄之姿,焦大也算是有所安慰,不至于彻底心生绝望,垂垂等死,享受最后的临终苦难。
贾蔷看着眼前的焦大,便是压低自己的声音,一脸凝重的沉重道:“我需要找义父借一样东西!”
“借什么?”焦大闻声顿时心惊不已,着实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借给贾蔷,心头疑惑不已的看着贾蔷。
贾蔷当即再次跪在地上,给焦大磕头,一脸正气和刚毅,斩钉截铁,一字一句的对焦大说道:“我要借义父的项上人头!宁国府正派玄孙,先祖宁国公贾演之后代子孙贾蔷,恳请焦老出手为宁国府的门楣和存续,诛杀贾珍、贾蓉这两个恶贼,还宁国府一个清净太平,也为宁国府后世子孙铺路,不至于让老宁国公的后代子孙断子绝孙,家破人亡。”
随着贾蔷的话语落地,焦大闻声心惊,忽又想起之前贾蔷之言来,愈发心乱如麻。
焦大心中沉思:他竟然要借我的人头?是啊!杀人偿命,我倘若是杀了贾珍与贾蓉二人,岂不是也要死的?
此刻,焦大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贾蔷,又想起贾蓉与贾珍这对儿父子畜生,便是忍不住仰天怒声骂道:“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倘若是让小公子继承爵位,又何至于闹得如此兄弟残杀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