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日月神教的那长长的口号更显荒诞,反而没有了那种魔教那种蠢蠢欲动的恐怖气氛。
“呃……”
“上仙!”
最后三兄弟决定称呼丁春秋为上仙,毕竟小仙这个称呼在他们三人喊来还是有些不礼貌。
即便是演戏卧底,但三兄弟还是有着职业道德的。
作为五岳剑派中最为团结的门派,这是嵩山派的职业特点。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连脸都不要。
“您刚刚与大哥说的什么?”张敬超开口询问,探寻的目光望向丁春秋,以解心头疑惑。
同样。
司马德也是一脸好奇。
“!!!”
倒是赵四海大惊失色,就要开口说话,却直接被丁春秋打断,插过话头,说道:“当然是我一人一剑剿灭清风寨之事啊。”
“既然你们想要了解,那我给你们再说说。”
“这故事说来话长……”
……
房间。
赵四海,张敬超和司马德三兄弟不知道自己如何走进房间的,当他们三人安稳坐下那一刻,整个脑袋都还在嗡嗡作响。
清风寨之事,竟是被对方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
这华山派小弟子丁春秋虽然好名,可在谈话中对方总能寻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将话题转移过去,而后就偏到了清风寨的上面。
一样的故事,一连五遍,重复重复再重复。
而每一遍中,故事的情节都会出现些许的变化。
对方会在言语中添加上一些上一遍中没有讲到的东西来。
这样一来,第五遍与第一遍间就出现了很大的变化,除了故事中的主人公和结局没有变化,故事本身就在被丁春秋肆意的蹂躏乱搓。
“你们怎么说?”开口的是赵四海,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抬眉问道。
“这不仅仅是好名这么简单,已经是一种执念了。”做出评价的是司马德,“我感觉这小子是在追逐着什么。”
回过头,司马德望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敬超,说道:“二哥你怎么看?”
“好名。”
“好享受。”
“劳师侄的评价是对的。”张敬超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这才继续说道:“这是一个极端缺乏自信之人。”
“除了外貌外,武功是一无是处,一塌糊涂。”
“所以他才会极端追求别人的夸奖,这才能充斥对方的内心,抬高自尊。”
“这丁春秋之所以这样在我看来其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争。”
“争?”疑惑的念叨了下这个词汇,赵四海的神情终于变得认真起来:“争什么?是人还是地位?”
“都有。”
张敬超肯定道:“要知道在华山派还有一个颇负盛名的大徒弟令狐冲啊。”
前几次华山派行走江湖的过程中,大徒弟令狐冲的名气早已经在江湖上打向。
虽然不大,可在五岳剑派中已经是挂上了名号之人。
在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可谓是数一数二。
“更重要的令狐冲还是岳不群女儿岳灵珊的青梅竹马。”
“这一次华山派前来福州之行,恐怕岳不群的目标不止是在福威镖局上,更多的还是对这丁春秋的考验。”
“师侄劳德诺有句话可能众位师兄弟都没有注意,那便是那岳灵珊可是在令狐冲和丁春秋之间来回游移。”
“少年慕艾。”
“只可惜岳灵珊不过犬女罢了,比起其母宁中则差的太远。”
说完,师兄弟三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那一抹怪异,他们感觉窥探到了华山派内部的宫斗。
华山派不愧是内斗老门派。
上一次的剑气之争到现在还未完全落幕,现在就已经再度有了迹象。
不过对此嵩山派倒是不在意,反而是很期待。
不同日月神教,正派做事都需要理由的。
借由丁春秋,他们嵩山派就有足够的理由去插手华山派内部的事情。
最后的结论便是吹!
使劲的吹!
要拿出嵩山派暗中的力量将丁春秋的名声吹的江湖尽知,直接盖过令狐冲那点名声,从而引爆华山派内部问题。
捧杀,可是一式杀人不见血的好招。
在最终引爆后,直接拿下华山派。
而在这过程中,他们嵩山派最重要的任务便是保护好丁春秋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