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你很快就会改变你的想法的。来人,将王后带下去小心照看。”
一门心思都是完全掌握自己命运的埃迦路此刻听不进简易的话很正常,不仅仅是因为简易此前有隐瞒欺骗其的前科,还因为强大的实力带来的信心暴增,以及当前手中的筹码。
不仅实力强悍无人可挡,人理的关键尼禄的性命还在其的手中,对于此刻的埃迦路来说,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输。
就像是一个手握能平定国内一切叛乱的百万精兵,将皇帝与政权牢牢把控在手中的封建王朝的大将军一样,你忽然跟他说他此刻岌岌可危,他只会觉得你多多少少有点儿大病。
“慢着。”只穿着短裤的简易拒绝了走进来的卫兵,后看向埃迦路:“我选择孤身一人前来是想最大限度地向你表明我的诚意,你能否看在这个的面子上答应我几个条件?”
埃迦路摆手阻止了卫兵们的动作,稍作思索后点了点头:“我知道王后不会提过分的请求。”
“一,我希望软禁我的地方是这里。二,截止到明天早上,不要再攻城,当然,也不用担心,那边我也已经下令,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动作,甚至不会出城,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监视。三,在明天早上到来之前,不要伤害尼禄,到了明天早上你随意。最后一点,我希望在明天天亮之前,你能够好好考虑我刚才的话,但凡改变想法,我都会接受,但也仅限在那之前。”
埃迦路并未第一时间回答,毕竟就简易一贯的作风来说,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出这样的条件。
这些条件,每一个必定都有着其深意。
“怎么了?难道说你怕了吗?”
早就猜到有这种可能的简易祭出了按照管用套路在这种时候必定会管用的激将法。
“好,我接受。”埃迦路看向简易,“但是不要搞错了,不是因为王后拙劣的激将法,而是因为我对王后无私的爱,另外,我也有条件。”
“我答应。”
简易没有任何犹豫的爽快答复让埃迦路有些吃惊:“你就不问问我的条件是什么吗?”
“诚意是给彼此的。另外,你最想要的东西(身子)我也给不了你,再来就是,我知道你也不会提太过分的要求。”
埃迦路笑了,搭配上那张绝世无双的漂亮脸蛋,颇有些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意味。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说出最适合的话。我原本的条件确实有些苛刻,但因为你的话我改变了主意。”
“多谢。”简易微微颔首。
“我的条件是今晚请王后侍寝。”
埃迦路此话一出,简易人直接傻了。
这什么鬼条件?
话说自己现在明明什么也做不了啊!
就这情况还让自己侍寝?
就算侍寝也就只有手艺人待遇吧?
最多再加上一些嘴皮子功夫,最多!
不过很快简易就想到了对方这么做的理由,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手艺活,更多的应该是为了监视自己。
虽然现在自信心膨胀,但埃迦路并没有对自己过于放松警惕,为了避免自己在今晚背着她偷偷做些什么,才想看着自己!
见简易露出几分极似哎呀,难搞了呀~的纠结,埃迦路单手托腮,露出几分饶有兴趣。
并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便是将刚刚的激将法还回去!
“怎么了?是害啪了吗?”
“我会害啪?你开什么玩笑?”简易嗤之以鼻,后随手一摆,“侍寝就侍寝!”
魅惑的效果应该能坚持到明天早上,若是坚持不到,那只能稍微牺牲下自己的身体了。
没办法,毕竟是为了人理大事嘛!
人理:为了谁??
夕阳西下,手脚都被埃迦路的魔力束缚着的简易坐在营帐门口,无言地欣赏着西方的落日。
这时,埃迦路来到了简易的身边:“王后,这次我若是赢了你可愿今后只看我一人?”
简易并未第一时间回答,久久的沉默后轻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道:“知道吗?梦即便再真实,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虚假的。”
“若是我真的赢了呢?”
“那得等你先赢了再说,至于到时候…”说着,简易单手撑起脸颊,另只手摆了摆,“我命在你手里,而我也不想死,你觉得呢?”
对于简易的回答,埃迦路十分满意,当即便表示:“王后,侍寝时间到了。”
被拖着后衣领拖进帐篷内的简易一脸懵逼:“哎?太阳不是还没…不,才刚刚落山吧?你睡这么早?都没有夜生活的吗?”
大概二十分钟过后,简易忽然就明白了,埃迦路是有液生活的,虽说在形式上有那么一些单一。
不知过了多久,在简易感觉自己的小右都开始脱力的时候,总算是迎来了中场休息。
然而,还没来得及休息够三分钟,忽然又听得埃迦路在耳旁说到:“王后,我感觉你现在的情况其实跟女人也差不多,不如就让我来…”
此话一出,刚刚还疲乏不已的简易立刻便睡意全无,瞪大眼睛,猛坐起身,像是屁股上安装了弹簧一样瞬间就蹦下了床。
双手捂着身后,满脸的惊恐。
对于上辈子鲍受痔疮之苦的简易来说,说归说,闹归闹,别拿自己个儿的后腚开玩笑!
“我是男人,一辈子都是!警告你,别整那些太花的…不是,别整那些会伤害男人尊严的玩意,我就是死也不会接受的!
我警告你,我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形(玩)式(法)上最多也就到接受角色扮演的程度,上限是魏忠贤!再往上我不玩儿!”
“好,那就魏忠贤,请开始吧。”
简易:……
擦,自己是不是被套路了?
就在简易清了清嗓子,不情不愿地为了对方表演国粹京剧连胜三级中的魏忠贤片段时,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情。
那就是忘了问老芥现在啥情况了。
军营的某个角落里,与尼禄关押在一起,同样被圣杯的魔力束缚着的老芥看着那匹当时非但没能保护好自己,甚至还反过来求自己保护的马,总觉得几千年没犯过的血瘾隐隐间有犯的迹象。
但一想到要吸这么一个玩意的血,就又忍住了。
“主人,咱们趁今晚大家都睡着了开溜吧,咴咴!”
“怎么溜?魔力都用不了的情况下你告诉我怎么溜?”老芥一脸的嫌弃,虽说想过吞掉这只马的灵基换回真祖的姿态杀出去,但一想到要吞的是这么一只没节操的马就有些下不了口。
至于面前的尼禄,想也是不能吞的。
所以为今之计就只有……
等待那个跟自己约定过的男人了!
记得没错的话,他确实说过若是自己落入敌人之手的情况该如何应对!虽然具体的记不清了,当前的状况也似乎跟当时讲的情况不太一样,但是他说过这种情况只要相信他就行了!
“加油哦,新所长~~”
说罢,老芥恹恹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睡姿,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只能说,青山易改本性难移,今日的老芥依旧在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