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时何雨柱在边上看,也没有避着他。
后来才清楚,齐鲁师傅本来就是老区借调过来的,等他教几个靠谱的,他还是想回老家。
所以何雨柱就没遇到那种,指着工具问这是什么的问题。回答错了,就是一巴掌。
直到你回答,这是我的命,才是正确答案。
所以何雨柱很开森,开森着,开森着,就感觉无聊了。
让一个现代的灵魂死记硬背,还得把各种零件,拆开了挨个擦干净,又要装起来。
一天两天感觉很有兴趣的。时间长了,就郁闷了。
怎么没有偶遇?
怎么没有打脸情节?
怎么没有发现什么可改进的地方?
总之挺郁闷的!
于是就瞄准了何大清的相亲事业,准备助攻一把。
只有何大清结婚了,才会买房子跟他分家,那他才能自由。
让一个现代的灵魂,每天都对着一张死鱼脸喊爸爸。
哪怕自己是主角待遇,也是很郁闷。
唯一可以安慰的,也只有那个小萌娃何雨水了。
最近何雨水正在换牙,于是何雨柱每天都在口袋里放两颗奶糖。
一边跟萌妹说着吃糖的各种害处,一边把奶糖塞入孩子口中。
搞得何雨水以为现在的哥哥是不是疯了?
每天看到易中海,还是一口一个易大爷的叫着。但已经问何大清拿了二十万,找了两个以前吃街面饭的。找他们认了人,让他们半个月后,找机会敲掉对方一条腿。
当然胡子肯定留着去找的,还把脸色画了画。任谁看到也是三十来岁的一个黄脸汉子,脸上有颗痦子,还有点瘸!
回家后就把胡子刮了,并决定以后每天都刮。痦子自然也丢了,头发也从原来的锅盖头,改成了平顶。
所以,半个月后,谁知道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