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广正在咆哮,“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学人家什么不好,竟敢诅咒朕。朕又哪点对不起你,走私之事以为朕不知道。朕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杨集早已吓得疯狂的对着杨广磕头认错,“此事绝非臣的本意。臣与纶弟相约请术士祈福,也是想要避祸。臣对陛下只有敬仰,从不敢生出不轨之心。请陛下明鉴!”
杨雄也在一旁为他求情,“陛下,宗室子弟受臣管理,是臣教导无方,这才让卫王府中出现此等禁物。但是卫王绝对不好生此恶心,请陛下三思。”
杨广正在气头上,已经连着砸墙不少东西,他直接说道,“先把这个狗东西押入内卫诏狱严加看管。卫鸿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对了,走私突厥的案子,一并查处。”
说罢杨广便气冲冲的离开了大殿。
陆林只好告辞了杨雄,带着杨集返回了内卫衙门。诏狱就在衙门里,现在已经由李密带队抓了不少人进来。
就在陆林进宫的这段时间,沈法兴已经把术士、卫王府下人的口供拿下。
“卫王心生怨恨,术士出谋划策,下人自作主张”的桥段设计的天衣无缝,这样杨集罪不至死,但流放边疆是少不了的,当然这也是杨广看在宗室一脉的份上法外开恩。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滕王杨纶也被内卫请进了诏狱之中,他可是污点证人。虽然少不了被罚,但是不会像杨集那么惨。这就是嚣张与胆小的不同下场。
陆林见到萧瑀的时候,已经是从大兴宫回来之后的事了。这个时候案子已经明了,陆林便跟着他前往太子府向杨昭禀明情况。
“臣陆林参见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责罚,臣近日公务繁琐无法脱身,不能每天向太子殿下请安。”陆林在路上已经被萧瑀提醒。
杨昭也不好再发作,毕竟对方是在为陛下办差,他也不好干预太多,“孤听说卫鸿最近在查办卫王和滕王,不知道有没有此事?”
萧瑀已经听说事情的进展,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向太子禀告。
陆林这才起身回话,“启禀太子殿下,臣奉陛下旨意查办二王,今日已经接近尾声。臣从卫王府中搜到厌胜之物,已经和安德王一起面圣。陛下旨意彻查此案。此外,走私突厥一案也一并查处。此案涉及二皇子殿下,臣先跟太子殿下打个招呼。”
陆林一口气把案情简单明了的给太子杨昭进行了汇报,储君也是君,更何况他已经被杨广安上了太子府的烙印。
杨昭一时无语,他没想到此事竟然闹得这么大,他已经不合适去劝说父皇了,否则不就是默许臣子诅咒陛下,他这个储君更避讳这个,难道急着上位不成。
就在陆林被太子杨昭召见的时候,二皇子杨暕正在齐王府大发雷霆,“真是蠢货,怎么就被内卫抓住了。这下父皇肯定要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以后再想挣这个钱是没有办法了。”
他的门客还在劝说道,“这次内卫似乎提前知道了风声,一下子把西域商人全部抓去,走私的几家管事,几乎全部被抓,一个也没跑掉。现在都等着主人去内卫衙门要人呢。”
杨暕听后反而开始怪罪内卫,“这个陆卫鸿,仗着父皇宠信,丝毫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本王与他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