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小的屋子也已经将他和这个世界而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沈胜衣已经习惯了孤独,孤独与寂寞不但不会令他心烦,甚至已算得是他两个瞧不见的挚友,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两个挚友的存在,他的武学造诣一直在突飞猛进,达到了一种极其惊人的地步。
——一个人要去死是很容易的,但想要活下来是绝不容易。
沈胜衣要让自己活下来,沈胜衣也知道这不是容易的事情了,但他必须要活下来,因此无论做多少事情可以让自己活下来,他都是不在乎的。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有资本做其他的事情。
一盏昏黄的灯火照耀,沈胜衣研究着从官小仙哪里得来的白玉楼布局图。
三天不算很长,也不算很短。
沈胜衣研究这张布局图,最多也只需要半天就足够了,可沈胜衣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很清楚任何一个细节的忽略都将是致命的,他并不希望这种错误出现在自己的身。
每个人的命只有一条,他是不能出错的。
沈胜衣研究了两个时辰,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客栈的大厅中也基本没有几个人了,沈胜衣寻了张方桌坐了下来,准备点几个小菜慰劳一下自己。
可他刚坐下就生出一种被猎人盯的感觉,瞬间沈胜衣的神经就紧绷起来,他转过身就瞧见了一个人。
这个人坐在大厅并不起眼的阴暗角落,正用一双冷眼打量着他。
沈胜衣只瞧了这个人一眼,心中就已得出了个判断:可怕。
有些人的可怕并不表现在面,但有些人的可怕却通过眼神举手投足都可以表现出来的。
眼前这个人实在是个可怕的人。
沈胜衣相信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判断也从没有出错过。
面对可怕的人,沈胜衣从来不会回避,正如同其燕南飞等人的判断一样,沈胜衣从来不是个太在乎自己生命长短的人,只在乎生命是不是精彩,倘若绚烂如烟花也短促至极,沈胜衣也绝不迟疑。
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他静静坐在哪里,似乎与黑暗已融为一体,若非那一双比冰雪还冷的眼睛,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人瞧见沈胜衣走了过来,面也一点表情也没有,等沈胜衣走到面前,那人才慢慢道:“我知道你叫沈胜衣,我叫荆无命,我是来瞧你的。”
沈胜衣点了点头:“你好,可以请我坐下来?”
话语虽然如此说,可沈胜衣已在荆无命的面前坐下了。
沈胜衣似乎从来都不是个对任何人很客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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