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咱们院里出大事了。”
许大茂找到车间里的刘海中,得有人出来主持公道。
“院里能出什么事?”
刘海中满头是汗,他身体胖,小二百斤,肥头大耳,老人言这是有福之相。
“咱们院里出了玩弄感情的坏分子。”
许大茂嘀咕起来,“是中院那贺强,他一边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又一边跟人表妹相亲,都已经到谈婚论嫁商量要办酒席了,可你猜怎么着?”
刘海中见人忽然停下来,呵斥说:“你让我猜干嘛,你倒是说啊!”
“是是,二大爷您听我往下说。
这贺强背地里又和咱们厂的广播员于海棠相亲,就是前院阎解成那媳妇于莉的妹妹。
就刚刚于海棠知道情况后,今晚要去咱们院里闹。
还有秦淮茹那表妹,今晚也要找贺强算账,说人玩弄感情。
二大爷您说说,真要闹起来,咱们院里的名声不就毁了吗,到年底还怎么评先进。”
许大茂添油加醋了一番,不说严重了,他这边站不住脚。
刘海中在心里分析一下,点头说:“嗯!这事贺强做得不在理,相亲就相亲,哪有货卖两家的。”
“二大爷,我建议开全院大会,让贺强当着大伙的面把事情说清楚,您在趁机给批评教育,不能开了个坏头。”
许大茂一脸正气,他完全是为院里着想。
刘海中点头,“那就开全院大会,等晚各家各户吃了晚饭,就到前院开大会,到时候你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
“得嘞!还是二大爷您在院里能做主。”
许大茂心中大石落下,就要赶着回去休息,快扛不住了。
谁知道刘海中忽然说:“大茂,要说贺强的事,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他跟谁相亲,有你什么事儿?”
“二大爷,这不是赶巧了吗。我跟于海棠一个科室,今早晨放电影回来,路又遇到了秦京茹,就秦淮茹那表妹,聊了几句,这才发现了贺强是什么人。”
许大茂解释了两句,怕说多了出错,就赶紧溜了。
刘海中也只是随口一问,他正愁没有机会在院里作威作福,这次非得把贺强给治了,让院里的普通住户瞧瞧他的厉害。
也是为国庆整顿一下院里的风气!
……
“贺强,今天还钓鱼吗?”
临近下班,秦淮茹找了过来,明天就是国庆节,也没什么可庆祝的,工资要节后才能发。
“钓啊!早晨出门我带钓竿了,放门卫室那儿的。”
贺强感觉这几天光顾着相亲,连主业都给荒废了,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肝满时长。
但想到后边十年,别的也干不了,不如钓鱼清闲。
“哎!那一块走。”
秦淮茹也是过来试探,看还能不能跟之前一样。
“成,我这就收拾收拾。”
贺强摘了手套,脱下工装外套,把厂服也带包带走,国庆节看找谁给洗了。
他都好几天没洗衣服,要不是买了件新的都不够穿。
还是那片小树林,护城河边,秦淮茹麻溜的放了钓竿。
贺强忽然问了句,“对了秦姐,你今早晨把京茹送走了吧。”
“送走了,她还让我给她写信!”
秦淮茹想了想,她都送出东直门了,又不是小孩,能找着回去的路。
“那就好!等过了国庆,我这边对象的事应该就定下来了,成不成都会给京茹回个信。”
贺强又思索了一番,没什么大毛病,无非就是他多线相亲的事暴雷,但如果未来的媳妇,连他这点毛病都不能承受,也非良配。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