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绿血浪冲天而起，化作血雨洒下，却一滴也没有落在莫念身上。

“What the...”

一直密切关注现场局势的尼克弗瑞现在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原本见复仇者联盟成员逐个被击败，尤其看着憎恶都快把浩克绞死的时候，他都快绝望了，而莫念出现的时候，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是当他看着莫念用如此力中暴力的手段将憎恶生生虐杀至死后，尼克弗瑞又不淡定了。

这这不能啊。

不是说鬼影现在这么强都是现实宝石的功劳吗？

我咋也没看出他这次用了现实宝石啊？

手中憎恶的头颅随意丢在地上，莫念将缠绕在憎恶身上的【吊丧】拔出，旁若无人地展开名单，将憎恶的名字划去。

“嗯...”

一股精纯的能量凭空在莫念体内生成，他惊奇地发现，仅仅是杀了个憎恶，反馈的力量竟比他审判了整個黑暗精灵舰队的都多。

听着脑中情绪还算满意的声音，莫念逐渐理解了一切。

外力终究是外力，借助现实宝石无法提升自身，只有使用派克本身的力量猎杀名单上的人才能变得更强。

......

憎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憎恶的尸首被神盾局回收冷藏，虽然罗斯将军后来证实憎恶就是他部下的布朗斯基，但尼克弗瑞还是严词拒绝了他想分一杯羹的要求。

光去抓个浩克就引出这么大个幺蛾子，真让你研究上那还了得？

虽然研究憎恶尸体会遭到某物理学博士兔死狐悲般的不满，但神盾局还是做了。

可惜结果不如人意，使用伽马射线辐射变异的死亡率太高了，班纳能成为浩克完全是个例中的个例。

就连憎恶也是在浩克血液干涉再加上布朗斯基远超常人的体质才勉强成功。

可是浩克已经与班纳完全融合，哪怕面对班纳拿出针头靠近，他都能瞬间变成浩克将你一拳打飞。

好像连浩克都知道自己的血特别有价值。

而变身后，浩克又刀枪不入，也掐断了最后一丝取血的可能性。

也许鬼影的刀对他有用，但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研究进入到一个死胡同。

听完台上的报告，台下连同尼克弗瑞在内的神盾局高层无不失望地叹了口气，而只有史蒂夫罗杰斯眼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想接受伽马射线实验？不可能！”

听到史蒂夫说的话，尼克弗瑞站起来，严词拒绝。

“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最完美的超级士兵，神盾局承受不了这个代价。”

“可超级士兵又有什么用？”史蒂夫苦笑道，“疏散群众这种事我能做，其他人也能做。”

“你不一样，史蒂夫。”

尼克弗瑞说道：“你代表的不仅是超级士兵，而是一种精神。从二战到现在的精神信仰。”

“要是你出了什么闪失，我怎么向群众交代？”

“可当他们看着他们的精神信仰无法拯救他们的时候，不更是一种残忍吗？”

想到憎恶仿佛可以毁天灭地的身姿，进而再想到将他虐杀的鬼影，史蒂夫脸上苦笑更甚。

如果自己冲上去，肯定会杀死吧。

“史蒂夫，以后的行动不可能总是会出现这种对手，你的领导指挥才能，你的冠绝常人的身手，不屈不挠的精神，都是我们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