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嚯,来,乖,吃蚯蚓长的快,富含多种微量元素高蛋白!”
何秀拿着一个义庄破碗,装了刚新鲜挖出来的蚯蚓,追着咯咯咯的怒晴鸡屁股,倒处跑,整的义庄内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大厅两侧的棺材板里,吱吱嘎嘎的声音,那是指甲在扣棺材板,显然在里面的行尸都被惊扰了。
幸亏了卸岭经验丰富,刚来的时候,就拿着朱砂浸泡的绊脚绳将他们卡在了棺材内,外面又缠上了墨斗线。
毕竟卸岭是干盗墓这一行的,邪门事情屡见不鲜,倒也学会了许多民间有效的治煞驱邪的手艺活。
怒晴鸡感觉自己受到了何秀的侮辱,鸡生惨淡,鸡格不保。
在老药农那里,它吃的是灵芝山参各种灵药搅拌的食料,最不济也是剧毒山虫吧。
可怎么换了个家伙,非逼着吃什么地龙蚯蚓,待遇直线下降,必须坚决捍卫自己的伙食权。
其实吃蚯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能清理一下,半碗沙土半碗蚯蚓算啥,怒晴鸡很生气,决定绝食对抗。
正当何秀捉鸡撵狗玩的正欢乐呢,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哟,何道长,你这么闲呐”
“哎!呀呀!啧啧啧,这哪里抓得神鸡啊,居然长的这般神俊,稀罕当真稀罕。”
陈玉楼摇着白纸扇子,戴着可笑的圆形黑色小墨镜,马褂白长衫,农妇精心制作的宽头布鞋,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
何秀撇了一眼,从空间中撒出几十条毒蜈蚣,丢给怒晴鸡,培养灵兽感情,先从加深印象开始,刚刚逼它吃蚯蚓就是了。
正所谓没有恶心过你,你怎么会记得我呢!
陈玉楼看着何秀扔出的毒蜈蚣,眼神中有些害怕,地宫内那些被咬,不到两个呼吸就成脓水的兄弟,还历历在目,还好现在离的几步路,不然指定得吓跳起来。
神奇的是,这鸡竟然可以将闻风丧胆的毒蜈蚣当成零食,当真神异。
昨天那搬山的鹧鸪哨带着老洋人出去找克制毒蜈蚣的方法去了,说什么阴阳五行相生相克,这里有如此毒虫,那必有克制之物。
莫非这神鸡就是这瓶山蜈蚣的克制之物。
心中暗暗的计较,想着本地确有传说,这怒晴鸡的神话故事,现在该如何让这神秘非常的何道人,留下帮助自己成事,成了难题。
何秀看这家伙盯着自己的鸡不放,知道陈玉楼已经想到了关键,不过也不点破,求人办事都知道拎两斤烂苹果呢,哪有自己主动提出的:“陈总把头,好清闲啊,你没有去看手底下的兄弟挖洞吗?”
“哎!我陈玉楼不是自夸,我定的墓门位置,必定错不了,他们正挖着呢!最迟明天,就可以下去了,何道长要不,你也一起,去看看啊?”
何秀嘴角微微一翘,去你个大头鬼啊,去瓮城送死吗?那机关连弩弓箭射的,火油烧的,自己可没信心不出意外。
陈玉楼的手下大将,忠心耿耿,不顾生死保护他的巨人昆仑,好像就死在里面,身上的箭矢插的密密麻麻,老残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