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你们有什么吩咐,只要给我一个计划,我就去做!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
张达已经跪在地上了。
“张先生,人生一世,最悲哀的莫过于自己的钱财还没有用光,自己就已经死去了。”
“我还能多活一段时间,不浪费一分一秒,但我却没有死,实在是太傻了。”
为首的人忽然大声的说了一句:“张达,你愿意做这个决定么?”
你们把他们身上的黑色斗篷脱下来。”
“锦衣卫的人,穿着飞鱼的衣服,穿着绣花的长剑,穿着乌云的官鞋!领头的人就是田尔耕!”
张达一愣,抬起头来,盯着那一身官袍。
“张达,本官是锦衣卫统领田尔耕,本官不耐烦和你说话,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你可要考虑清楚。”
“一!”
“我的问题只能维持一刻钟,生死由你决定!”
说完,田尔耕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张达,你这里的粮仓里,有什么东西?”
张达连忙道:“桂爷,还有太原附近的粮食,一共有三十万斤。”
“你可愿将所有的钱,都捐给总督,救济难民,赎罪?”
张达闻言,想都不想就道:“我想!不过这里面,布政使卢先生占了两百万石的份额,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你到了督军府,可有胆量将卢之焕供出来?田尔耕,你还在逼我!
“好!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几年来,那些小型企业交给卢先生的利润,都在他的帐本上。这些年来,我和卢先生一起贪污的银两,我都有详细的记载!”
“OK!你可真够狡猾的!这一次,你是罪大恶极。你打算赔多少钱?”
“我攒了三十万两银子。”
我愿将所有东西都交给你,以弥补我的过错。”
田尔耕冷冷的盯着那人,道:“你很有眼力劲,我田尔耕保定!或许,你能得到更多。”
这么多年下来,卢之焕能得到几成好处?”
张达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对着田尔耕道:“田先生,这十多年来,卢之焕从我手里拿走了七十万两银子。”
田尔耕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的道:“张先生,这块玉佩戴在你头上可漂亮了,今天下午孙巡抚就要来质询你了,你可要记住,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一定要转告给他。”
“目送三大杀手离去,张达抹了一把冷汗,嬷的,我特么在地狱里转了一圈。张达总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符合这些人的预期。这些死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相比于张达的轻松,卢府的卢之焕却是焦头烂额,尽管他对孙传庭说的很有信心,甚至还故作镇定的回到了家中。但现在,他却是彻底的不知所措了。”
“该死的,王晓,运城主,要是让我通过了这一关,我一定要你好看!”
卢之焕一怒之下,把茶杯给砸了。”
数百公里之外,运城府县衙门之中,运城知府也是将手中的酒杯砸得粉碎,口中喃喃地道。
卢之焕心里想着,张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这件事情上栽赃陷害,但是他一分钱都没有收,只要他矢口否认,或许还能逃过一劫,但是我担心张达会受不了严刑拷打,说出一些陈芝麻烂谷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担心他会暗中留下证据。”
“一念及此,卢之焕不由得唉声叹气,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主人,外面有人自称主人的妓女,受了小姐的委托,前来邀请主人前往这里,一睹主人的风采。”
那管事见卢之焕脸色发白,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嬷的,这一届可真古怪,咋回事!这是什么情况!什么丑八怪都来嘲笑我?!”
“卢之焕身为山西总督,地位仅次于总督,被人这般嘲讽,心中怒火中烧。
“走吧!让人给我找来,给我把那群不长眼的家伙给我狠狠的打一顿!”
“卢之焕有些迟疑,要不要去书房?唯一的办法,就是牺牲自己的士兵,保护自己的指挥官,将他们全部杀死。”
“我们只需要派出一个心腹,看看张达有没有账本,最好是在牢房里把他弄死,这样我们就能平安无事了。”
“若是有,就让人到卢府找一找,一切都好说!有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