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点点头。
“处理了吧。”
“喏!”
随即,羽林卫便将那几位内侍一刀捅死。
寅时,冷宫突发大火,“走水了!”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直至卯时才将大火熄灭,但冷宫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虽从中找到几具尸首,但根本无法辨认,只能从体型上看出是一个女子护着一位孩子。
“陛下,节哀!”
张让带头跪下。
后世史书记载:光和元年,十一月,冷宫走水。废后宋氏,并其女殁于大火中,陛下追封女儿为万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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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洛阳百姓便都听说了皇宫走水。
刘寒来到一家酒馆,一同随行的还有黄忠。
“掌柜的,来一壶酒,五斤牛肉!”
此时的酒无论清酒,白酒,还是黄酒,采用的都是压榨后自然发酵之法,在酒精浓度达到20%后,酵母菌就很难继续发酵,所以酒的度数大约是在零度至十几度之间,不会超过20°。
不多久,一名少年端着盘子走上前来。
“客官,您要的酒。”
可是黄忠却皱起眉头。
“汉升叔,怎么了?”
“主公,此人气息沉稳,两臂修长,掌间还有厚厚的老茧,是个习武之人。”
刘寒笑笑没说话,自从听闻这名小二名叫史阿,刘寒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酒足饭饱之后,刘寒再次喊道:“掌柜的结账。”
“好咧,客官!”
史阿走上前来,“客官,一共钱三十。”
“好,不知王越前辈在何处?”
史阿听闻大惊,下意识双手打向刘寒。
“贼子尔敢!”
黄忠本就对史阿有所防备,见史阿突然发难,也立即跟着动手。
一时间,两人拳脚相交,打坏桌椅无数。
直至
“住手!”
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到酒店。
史阿看到来人,虚晃一招,来到中年男子身旁。
“师父。”
“想必这位便是王越王前辈吧。”
听到来人能准确说出自己姓名,王越皱着眉头,以为又是哪来的仇家,面带杀意。
“主公小心,这位武功不在某之下。”
“无妨,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刘名寒,虽未有官职,但仍有个小小的中水县侯爵位。”
“中水县侯刘寒!”
身在洛阳,加上一心想在朝廷做官,王越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刘寒。
大汉第一宗亲!
瞬间,王越摒弃所有心思,抱拳道:“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我知道先生胸怀大志,想要大展才华,但是报国无门,因此特意来请先生。”
“你”
王越不清楚为何刘寒会知道,一个素未蒙面的人,竟能够调查清楚自己的一切。
天家,太可怕了!
自己一心想要个仕途,可是近在咫尺,却怕了。
“不知某家哪一点足以令侯爷看重?”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可以尝试相信我一次,毕竟,我认人很准,不信你可以问问汉升叔,八年前他只是一名屯长,现如今为裨将军。”
“没错,某的确得主公器重。”
黄忠肯定地说道。
如今的大汉,武官最高的只是中郎将,而黄忠离中郎将只差偏将军这一层台阶。
见王越脸色异动,刘寒伸出手,诚恳地说道:“犹豫就会败北,蹉跎三十载,在我身上赌一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