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卿,没事吧,要不要看看大夫?”
秦佑德走上前两步,关切道。
“没事,我还好。”
感受着血液与魂魄中庞大的力量,秦夕压下喜色,随口回答。
“秦家主换个地方说话?”
说罢两人一同离开,留下秦绍文两兄弟打扫战场。
“大哥,她太强了,又刚好在这个时候来我们家,我担心……”
秦绍武压下心中悲痛,看向地上的巨坑和散步的碎石,又看看自家父亲同客卿离去的背影。
客卿实力强是好事,但太强就不一样了!
“二弟,别多想。”
秦绍文一边指挥心腹佣人和侍卫打扫战场,一边宽慰道。
“我们秦家能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最多是些道法相关的收藏,实在不行给她就是,反正看一眼的事情,也不会亏上什么。”
秦绍文手持大刀,冷冷盯住赶来的佣人侍卫:“哼,今夜之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别光顾着自己,多想想你们的家人孩子……”
“府里进了强人,打斗一番,如此而已。”
“把这处理干净,血迹不要残留,地面稍微恢复下。”
此事,没有什么诡异,单纯人为。
不是人为也要变成人为!
要是诡异一说流传到外面,官府都得来找秦家麻烦!
周围侍卫佣人小心称是,抬起地上尸体,默默收拾。
众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黑暗下,一只稻草人溜到秦念实房里,把血咒决真本拿出。
……
“顾客卿,羽仙祭之事,就是如此。”
“本质上,就是祭拜一强大诡异,受其恩赐,向其靠拢。”
秦佑德递过一大叠银票,把昨日刚从白华观知道的消息一一说出。
“秦家主也是爽快人。”
秦夕学着江湖人士的习惯一拱手。
“只是不知为何要留在这平扬县,我观秦家好像没从羽仙祭上得到什么好处的,留下来岂不是平添数分危险?”
秦家所作所为说白了是在老虎旁边摸鱼,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还是说每座城市都有类似现象不成?”
秦佑德摇摇头,露出羞愧之色。
“哎,此事也不算是光彩,算起来还是老夫无能。”
“也罢,也罢,已是知天命的年岁,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下午时候我同客卿说过,白骨决,不在我手上,我也画不出含有神韵的白骨法印。这是我秦家唯一一份已知真实的道决,若是不留在这平扬县帮师尊办事,传承就断了,我秦家也从修道世家跌落,任人鱼肉!”
“正因受制于他人,府上只有我同犬子三人学过,孙辈之中,无一人习得的。”
“再加上羽仙祭只要准备妥当,自无危险,已经延绵上百年了。”
秦夕抬手拖住下巴。
原本扑朔迷离的秦家连同羽仙祭,总算是弄明白了。
至于原身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因为传授名额怎么都轮不到她,又想着她总有一天要嫁人,不想暴露太多情报,便索性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