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啐了她一口。
也笑道:“这八字没一撇的事,难为你能想那么远。”
“什么事笑成了这样?”
随贾琏进来,李恪笑嘻嘻的逗着孩子,“有她爹妈的模样比照着,等姐儿长大了肯定也是个美人坯子!”
“你好话说的再多,今儿也免不了那份礼金。”
不远处,贾琏侧倚在圈椅上,笑道:“都是做叔叔的,你可不能被薛大傻子比下去,不然我在你嫂子那可没脸了。”
“你们俩不会拿我和薛蟠打赌了吧?”
“没有。”
贾琏满是心虚。
不大会,薛家三人也到了。
拳头大的长命锁,数匹名贵布料,还有一比一的硕大金瓦等等……
就一个词,壕无人性!
贾琏瘫在椅上,两眼无神的搁那喃喃自语,“完了,往后晚上都得听人家的了!”
李恪可卿,!!!
薛蟠,??!!!
其他人,……
这话也是说给大伙听的吗?
下一刻。
便见贾琏“腾”的跳了起来,揉着腰间软肉直吸气。
却是被凤姐掐了一记。
涨红着脸,怒道:“真实要死了的,什么话都敢瞎说!”
贾琏这会也反应了过来,看着辛苦憋笑的众人,讪讪的笑了一声,“外头好像又来人了,我出去看看。”
说罢,撒腿就跑。
留下众人在屋里笑作一团。
看着凤姐咬牙,平儿心里已经开始为贾琏默哀了。
外边,贾母笑着被贾宝玉搀进来,身后边跟着邢王两位夫人、尤氏、李纨以及黛玉三春等人,坐的满满当当。
见状。
李恪只是待了一会,便要起身出去。
薛蟠忙跟上,还顺手拉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贾宝玉,屋里都是女眷,你自己凑在里边算怎么回事?
大脸宝耷拉着脑袋。
往日里那个意气相投的表哥,这会真是怎么看怎么讨厌!
屋里。
贾母叫住李恪,“我听说因为那三个小子,你去把羽林右卫的指挥使打了?这会不会影响到恪哥儿你?”
“不妨事。”
李恪笑着给众人解释了几句,“他们仨是为我抱不平,才会挨了王植的打,我这个做叔叔的焉能袖手旁观?
只是那厮太没用,堂堂指挥使连两拳都没撑住,也忒的丢人!”
两拳?
此刻焦文孝看着校场角落,李恪练力气的五百斤石锁,这样力挽千斤的两拳打实了,王植怕是活不到第二天吧?
贾母松了口气。
“我们家在军中也是有几分人脉的,恪哥儿不必外道!”
“老太太尽管放心吧,”李恪笑着拱了拱手,“琏二哥可是我家仅剩的亲戚了,真有事情,肯定不会见外的。”
李恪听明白了贾母的话外音,贾母也知道李恪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不管起因是什么。
结果是,李恪在去揍王植的时候,用的是自家亲戚子侄被欺负的借口,对外释放的信息不可谓不明显。
以贾家如今的境况,必然是要拉一份人情的。
这时候,贾家要是敢装聋作哑,那后续的亲戚情分也就没必要再维系了,养不熟的白眼狼可不招人喜欢。
都是聪明人,一点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