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阴蔓也发现了孔贤,语气惊叹,眉目十分迷惑。
“所以开始时候的语气,才会有那么冒犯。”
他们就知道,崔远没有那么简单!
“瞎说!”
此刻的厅内,一位白袍儒生,正负手而立,打量着府邸内的布置。
自己可还站在这里,这崔远没有让人来招待就算了。
儒门绝不能被这样羞辱!
“面前这位儒门掌教的智慧,可比当初的赵高高多了!”
崔远反问:“过分?难道我说错了?”
“崔远!”
“明叔,快快来倒酒,满上!”
崔远恍然大悟:“难怪长得一副被人欠了五百万的怨种脸,原来是个在六年前就开始给陛下添乱的老乱臣贼子啊!”
崔远闻言,笑道:“九公主,你认识他吗?”
“哈哈!说起来那个幕后之人也是搞笑,居然想要以此要挟陛下,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孔贤,就是当初的儒门领袖。”
赢阴蔓看着,目瞪口呆:“远哥,你一个月前那晚对赵府令,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当然!我孔贤对陛下向来忠诚,怎么可能会是乱臣贼子!”
“嗯!”
可看见一旁的嬴阴蔓后,神色当即大变!
九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还以为崔远服软,想要高傲拿起酒杯,彰显自己英明神武的孔贤。
而且还跟着这少年的身后,甚至还故意落后了一步,神态无比亲昵,就好像是夫妻一样!
那暴君对这个毛头小鬼,居然如此重视!
“儒家掌教孔贤?你怎么会来咸阳找远哥的?”
我感觉你在骂我,却没有证据。
天际出现了细雨,朦朦胧胧,仿佛在和孔贤的怒火照应。
“父皇听了后,觉得难以实施。”
“远哥你来自未来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封禅,这是夏商周统治者祭告天地的一种仪式,“封”是指祭天,“禅”是指祭地。”
他脸色涨红,忽略身后那两个越发害怕的胆小鬼,想要独自找回场子。
“你如是再这样胡编乱造,休怪我不客气了。”
难怪其能从孔子一众出色子孙中脱颖而出,成为儒门掌教。
嬴阴蔓愉快答应,抱着小奶猫,乖巧地跟在少年的身旁。
“于是父皇便把儒生召来询问,可他们也是众说纷纭。”
“啊?”
然而还没等呵斥,少年的下一句就说了出来,让他瞬间毛骨悚然!
“孔掌教实在抱歉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会那个给陛下进“使黔首,自实田。”的幕后傻子。”
“他叫做孔贤,是儒门的掌教。”
孔贤义正言辞,站的无比笔直,直接忽略了少年神色中暗藏的嘲讽。
说完,连忙让王大明拿出蒸馏酒,给孔贤三人满上。
两人在王大明的带路下,穿过院落,很快就来到前厅。
话落,崔远笑的很开心,拉着呆愣的孔贤就灌了一杯酒。
赢阴蔓怀中的小奶猫似乎察觉到了少年的开心,发出愉快的“喵喵”。
他怎么会知道的!?
感受着入口的辛辣,孔贤瞳孔瞪大,终于升起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