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之下。
湘云与宝琴自听见黛玉的声音后便惊慌起来,吓的一动都不敢动,待姐夫捋平了霞披,芳心才不由的一缓。
眼下就等着姐夫把林姐姐打发走了。
然而突然听见水溶提及“宝丫头”,顿时让宝琴一个激灵,那双莹润的美眸看向湘云,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这要是让宝钗发现自己和姐夫的勾当,可不得了。
眼下的宝琴满心满眼的盼着姐夫赶紧将人打发,谁承想水溶居然不仅没将人打发走,居然还捏着她的下颌。
宝琴芳心震动,可心知姐夫用意的宝琴又难以拒绝,便顺势而为。
湘云见此情形,芳心羞臊不已,她都不想到姐夫这会儿还有心情闹,甚至于还颇有兴趣的与林姐姐和宝姐姐闲聊起来,真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不大一会儿,只见姐夫的手儿拉了拉她,顿时让湘云玉颜涨得彤红似火,芳心忍不住的啐了起来.
书案之后,水溶端坐在黄花梨木的交椅上与钗黛二人闲聊,眉头时蹙时舒,笑着打趣道:“瞧着你们姐妹关系亲近,我心里也是欢喜。”
原著中,钗黛二人便是互相欣赏,但因着宝玉的问题,却表现的若即若离,时时机锋相对。
现下两人情同姐妹,倒是殊为不错。
也是,两人都是互知根底,都这般关系了,感情能不亲近?
黛玉闻言,皙白的玉颜浮上一抹熏红,两弯罥烟眉下,那双晶莹的眸子盈盈的白了水溶一眼,轻啐道:“你少来,打的什么歪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还心里欢喜,怕是哥哥欢喜的是她们。
宝钗显然也明白水溶话中的意思,那丰腻的脸蛋儿上,点上了一抹胭脂,听着黛玉直言啐起来的话,更是无言以对。
这林妹妹,挤兑起人来还真是不顾颜面,真是对得起她的小心眼。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凝视着黛玉那羞恼不胜的玉颜,一脸笑意的问道:“那颦儿说说,哥哥我打的是什么歪主意?”
黛玉脸颊涨红,罥烟眉下,那多情的双眸没好气的瞪了水溶一眼,轻哼一声,便扭过螓首啐道:“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天天惦记着她和宝姐姐,真当她们不知道哩。
反正上回已经圆了哥哥的心意,再往后,她可不依。
水溶见状,心下不觉好笑,他大抵明白黛玉的心思,只是事情一旦起了头,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
回想起那次钗黛同行,玲珑与丰润交织层叠,其中滋味难以言表,惟一确定的便是水溶念念不忘。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都不由的激动,眉头复又紧蹙了几分。
“姐夫,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宝钗虽是甚少说话,但那莹润的眸光却始终落在水溶的身上,她早就发现水溶面色有几许不对劲,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但瞧着愈演愈烈,倒是让宝钗心中担忧,忍不住的关心起来。
闻得此言,黛玉也不耍小性子了,扭过螓首,那双粲然的星眸盈盈的看着水溶,眉眼间现着关心之色。
水溶面色如常,装模作样的抬手捏了捏额间,说道:“没什么,就是昨夜有些没睡好,身子乏累了。”
宝钗杏眸闪了闪,抿着粉唇道:“要不小妹给姐夫揉按揉按。”
水溶瞧着宝钗蠢蠢欲动,心下一顿,开口道:“不劳烦宝丫头了,我坐着歇歇就好。”
正面看瞧不出问题来,可要是让宝钗走了过来,一眼看穿,倒是大家就社死起来,面皮上不好看。
宝钗闻言,只觉姐夫体贴入微,芳心微微一暖,柳叶细眉下,那莹润的杏眸盈盈,柔声道:“姐夫,不妨事的。”
伺候自己的爷们,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事儿,有什么可劳烦的。
水溶见宝钗款款而来,眉头挑了挑,正欲出声阻止,忽地面色一变,“嘶”了一声,额头挤在一块儿,眉头紧蹙起来。
见此情形,宝钗心下一怔,以为姐夫是出了什么岔子,忙快步近前,关心道:“姐夫,这是怎么了。”
话音落下,宝钗眸光微垂,顿时瞪大了眼睛,捂嘴不敢多言,芳心中羞臊、惊愕交织,玉颜涨的彤彤似火。
她已非吴下阿蒙,岂能不知眼下的状况,也怪道姐夫面色带异,原来是藏着人。
黛玉原本也是因着水溶的异样,起身走来,瞧见宝钗那错愕的神色,心下好奇,上前道:“宝姐姐,怎么了。”
“呀,这是。”
黛玉不同于宝钗,一见眼前的情形,便忍不住的惊呼起来,那雪腻的玉颜同样是酡红如霞。
这会儿,水溶也缓过劲来,看着一左一右的钗黛,清秀的面容上现着一抹不自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哎,有些社死了。
宝钗尚且还好,红着脸偏过螓首,芳心暗啐了一两句,便不在多言。
黛玉两弯罥烟眉微微立起,玉颜彤红,粲然的星眸中现着羞恼,樱颗般的贝齿咬着下唇,冷声道:“看来是小妹和宝姐姐来的不是时候。”
哥哥花心荒唐的毛病她知道,但一边和她们说着话,一边私下里做这勾当,拿她和宝姐姐当什么了。
怕是闲聊的时候心里都在笑话她们吧!
水溶抿了抿唇,悄悄的将霞披捂紧了些,说道:“颦儿、宝丫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黛玉见水溶居然还想着遮掩,委屈、愤懑涌上心头,也不顾其他,伸手便将霞披扯了开来,哽咽道:“那是什么样的。”
她倒是要看看,里面藏着的是谁。
随着霞披被掀开,湘云与宝琴两张明艳的玉颜显露而出,不由的让黛玉眸光怔住,美眸圆睁。
不光是黛玉,便是宝钗亦是惊愕,忍不住的喊道:“云丫头、宝琴,你们怎么在这里。”
水溶:“.”
湘云:“.”
宝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