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百分之二十而已。
“温体仁所说之事,朱由检自是知晓。
毕竟,每一次的抽成,都不算多。”
这是宋应星所著《天工开物》粮食作物的一章中所说的。
“崇祯年间,大明即使是最低等的农田,一亩地的产量,也不过是一石左右。
一块好地,一亩地能产出三四到五石的粮食。
三十个月的时间,只有十个月的时间。
就算抽成三成,也不过是三十公斤而已。
百姓们虽然心疼,却也不敢违抗。
到了明末清初,每一年的赋税,都是十分之一。
“不行,殿下,这温体仁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赋税乃是国家政策,怎能随意更改。”
“辽东每年都在征战,你觉得每年都在增加赋税吗?
温体仁双手一软:“废话,不过我至少提出了这个建议,而不是某些人坐在这个位置上,什么都不做。”
朱由检叫住了两人。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行。”
“开放杭州、广州港两个港口,开放海上通行。”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一惊。
其中,以钱谦益和温体仁最为突出。
这两个人都是东林的人。
一听朱由检放开了海,他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朝廷的官员们都不明白,这是一件好事吗?这是肯定的。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要封锁这里?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得到好处。
如今,沿海一带基本上都是鬼鬼祟祟的。
这些人都是从海上来的。
为了避免麻烦,他们会送上大量的黄金和宝石。
一旦海上禁令解除。
也就是说,这些商人根本就不需要出钱来解决问题。
我们可以堂堂正正的处理这件事情。”
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还有,皇上为何要取消海上禁令?该不会是……”
不出所料,朱游的声音传来。
“我认为,文官,农业,商业,这些都是不合常理的。
在他们当中,最沉重的包袱是交给了农夫。
“一个农夫,辛苦一年,就为了养家糊口,这怎么可以。”
“至于那些商人,他们的工作就比较轻松了。
“家里有那么多财产,我一分钱都没有给你。”
“殿下,这怎么行?”
朱由检还没说完,钱谦益就打断了他,然后单膝跪地。
“为什么不呢?皇上,这是先祖的旨意,我们不能违背先祖的旨意。”
“生意场上的生意人,本就是贱民,皇帝不要被黄白迷惑了双眼。”
“微臣提议,增加赋税,以稳定辽东。”
厉害。”
那老伙一听到要征收商业税收,脸色顿时就变了。
果然名不虚传。”
这态度转变的快,就算是四川的人,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生意人,都是贱民。
“是,殿下。”温体仁与钱谦益异口同声地说道。
朱由检想了想,道:“要不,我们撤吧。”
“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被逐出这个世界。”
“这些人中,有商人,有奴隶,有妓女,也有一些权贵子弟。
钱谦益和温体仁两个人,更是欲哭无泪。
他们能坐到现在的地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这次的税收能够顺利的话。
到时候,他们就会成为顾宁的心腹大患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杨嗣昌了。”
“臣遵旨。”杨嗣昌立刻道。
“他是杨鹤之子,三藩镇守,天启五年,他和父亲因为压力而辞去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