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那个该死的岳父大人带来的那个亲人,周顺!”
那个叫周奎的老头被带走了……”
“他的一个外甥,和周奎在一个地方当守门员。
原本还以为对方会有所顾忌,结果却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不要脸到了极点,“站住!”
让调戏女人的守卫去见他,“是吁…”
队伍缓缓停下,守卫在城门口的守卫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
但他却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骑在马上的这些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的将他们拿下。
见周被点名了,祖安心中一喜,还好有个好岳父,让他也跟着一起离开。
自从他来了之后,北门就再也没有安宁过。
周顺平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敲诈一些贫民的零钱,有时候还会去找一些孤儿和寡妇算账。
还有那个整天说自己是圣徒的家伙。
这哪里是什么圣贤啊。
周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鸡仔,被两个壮汉一脚踹在地上,“跪在地上!”
两个壮汉将他按在地上,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是。”
想要教训我?周顺抬起头来,正要破口大骂,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下一刻,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双目失神,鼻子里的鲜血狂涌而出……沉重的木剑,将他的牙齿都震断了,满地都是鲜血……
“什么意思?帘子被慢慢掀开,朱由检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如同李达康在打量诸葛亮一般。
周顺见到这一幕,不顾身上的伤势,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由检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却又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愤怒。
骆思恭吩咐道:“明日,让他来收拾那些黄金,记得,皇宫的黄金就在他这里,让他帮我收拾一下,记得,让人跟他说一声,一切都按照他的吩咐办,周顺一听到收拾黄金,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满是黄金的宫殿,岂不是要被活活的熏死……
若是换做一个普通的皇后,那也就算了。
不过,这些人的排泄物也不少,每日都有大量的排泄物。
一部分是用来浇灌皇田,另一部分则是用来贩卖。
周顺这种人,是不可能入得了皇宫的。
所以,他要等着皇宫里的黄金被取出来,然后再用勺子和水桶去取。
冬季还好。
呵呵,这香味...”
朱由检看着周顺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很是得意。
他垂下车帘,嘀咕了一句:“我喜欢你的眼神。”
“驾…”
车队继续向王宫进发。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点着一盏烛火,曹化淳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慈祥的笑道:“小庆子,你最近感觉如何?”
曹化淳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你这孩子,就知道拍马屁,你能被选上司礼监,也是因为你的能力,你能当上司礼监,就是因为你有能力,所以才会被选上……”
张欢乐一听,讪讪一笑:“我知道,这是几位前辈对我的一种试探,我保证,我会好好表现的。”
说着,他站起来,去给老者倒了一杯茶。
曹化淳也没有阻止他,就这么走了。
若是他阻止,那就说明他帮不上忙。
“小庆子,你年纪还小,不懂人情世故,我十二岁入宫,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我跟你说,这几天你有麻烦了。
张喜庆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哎呀,老爷子,你是世界上最仁慈的人,求求你,求你救命!”
曹化淳微笑着点了点头:“别急,我会照顾好你的,我会照顾好你的,不出意外的话,王体乾很快就会收拾你,然后把我赶出去,我已经是个老家伙了,大不了就是回到南京养老,但你不一样了,明白吗?张欢乐连忙跪倒在地:“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求前辈高抬贵手,求前辈高抬贵手……”
曹化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要绊倒王体乾也不难,你靠近一些,我教你。”
张欢乐连忙对着曹化淳磕头,然后仔细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