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他们应该是一条线上的。
虽说曹化淳是他的师傅,但是人到了这个年纪,就没有那么多的感情了,只有自己的地位才是最大的依仗。
方正化身是皇上的特权,所以才会如此的忠诚,如此的忠诚,从来不会做出任何不应该做出的事情来。
司礼监的八位公公,对他的好感也是极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王体乾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的屋子都被人给烧了,还好意思让女帝给自己定夺?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两个人走了过来,这两个人一到,便说明皇上已经到了。
九个人齐刷刷的起身,一字排开,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按理说,司礼监是不会下跪的,只要等着发话就可以了。
不过,因为这件事的特殊性,大家都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当朱由检走进去的时候,却是无视了他们,径直走了进去。
在他的身边,是一名穿着深色长衫的魏忠贤,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站在他的身边,站着一名穿着黑色长衫的男子,“请入座,请入座!”
陛下不喊,没有人敢站。
朱由检在看到魏忠贤的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了想,又问到:“晋商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魏忠贤说:“皇上,我查到了,这件事千真万确,若有机会,一定要在年关之前查到,而且城内的粮食价格上涨,可是户部和顺天关却没有任何动作,”
朱由检心中一动,知道魏忠贤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嘿嘿,大过年的,价格上涨很正常,严朕放心,忠贤,我听人说,大过年的,都有赌博的习惯,不如陪我玩两局?”
魏忠贤站了起来,说着:“属下受宠若惊,坐下来,只是几局。”
朱由检激动的从纸箱中拿出一张黑色的牌九。
兴善坊顺就有这个东西。”
魏忠贤将手放在胸口,道:“皇上,小臣已经十多年没有打过了,我担心会坏了皇上的兴致,不如我帮你洗一把,朱由检脸上带着笑容:“没有,皇上这几天还在打,为何要坏我的兴致?”
属下不敢。
魏忠贤小心翼翼地坐下,一屁|股几乎离座椅很近,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
朱由检快速的洗了一遍,然后将一叠扑克牌放在桌子上:“是…是…”
魏忠贤正要接过,就被人拦住:“等等,打麻将没用,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
魏忠贤不明白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也赚不到自己的银子,不过他也猜不到,“皇上,我这里还有点银子,”
朱由检笑着说着:“拿着银子,也没什么好玩的,正好我抓到了一个血莲教的人,不如就拿这些叛徒的性命做赌注?哎呦……”
魏忠贤向来沉稳,此时却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慌乱,他的嗓音都带着几分嘶哑:“好,好!”
朱由检笑道:“忠贤,看来你并不想让他们去送死。”
“不是不是,叛徒,罪该万死。”
朱由检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扑克牌,递给:“我们要打三场,每一场都要赢一场,只要我赢了,他们就会被五马分尸,,你先来,,你先来,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魏忠贤谨慎地抽出两个纸团,放在桌上。
朱由检也紧随其后,第一个拿出一副牌来,就好像是在打牌似的。
下面两个,上面一个。
接着,他又拿出了一副牌。
现在是上午九点。”
很有可能不是什么绝世宝贝。
魏忠贤赶紧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翻看了下自己的数据。
七七八八。”
“第一盘,他就是个失败者。”
朱由检说着,又是一盘:“来,再来一盘。”
两人一起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自己的牌:“两张四,对着替身。”
朱由检一脸的兴奋,将自己的牌拿出来:“抱歉,我运气不错,呵呵,女帝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魏忠贤伸手一抓,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怎么回事?林盛伸手在上面一按,就是两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