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凌北打了很久的腹稿,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官方一点。他觉得可能自己开董事会的时候都没有瞻前顾后过这么多。
毕竟这些都夹杂着凌北没法诉说的私心。
他总不能对南子舒说“你总有一天会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所以可以提前来体验一下”这样的话,虽然他很想。
南子舒看着凌北,心里泛起一些奇怪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应该选择本能的拒绝,但不知为何,她竟然很贪恋这样的温情。
自从上次医院谈心之后,凌北就以一种毫无道理的方式住在了南子舒的心里。
如果就此以后再无交集,当成一个有些特殊的陌生人,然后交给时间来淡忘也好,可偏偏……
钱莎莎口无遮拦的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南子舒都忍了,可一提到凌北,她就条件反射的怼了回去;在酒吧洗手间听到那两人说要算计凌北,南子舒就好像是出于身体本能一样,想要去保护他,即使他可能根本就不需要。
令人安心的怀抱、安抚心悸的白檀香、还有那个当不得真实的梦……
无一不出卖了南子舒的……妄念。
南子舒心虚地低下头:“可是我住在这儿,总不太方便吧?而且怎么能好意思麻烦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