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顺着原路往外面走,她记性好,虽然路复杂,但走过一遍都不会忘。
以前行军时很多地图都是她画的。
“两块。”街上小卖部的中年男人将矿泉水拿给她,又用脖子上的毛巾擦干额头的汗,“小姑娘,你不是这片儿的吧?”
她长相极好,气质特殊,出色的体态很明显与普通人不同,老板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这里的人。
这条青水街是老城区,一条三米多宽的青石板路,街道尽头赌馆黑市酒吧都有,鱼龙混杂。
再往前一公里,就更复杂了,两国交界。
八不管地带,就算有人消失也不罕见。
白蔹点点头,她拿华米手机扫码付了钱,目光落在店旁边那颗巨大的榕树枝上。
榕树在前面一个庙里,旁边低矮的房子全被粗壮的树枝纳入冠下。
三米长的街道被一根树枝懒洋洋的横跨过去。
上面还挂着数根红绸。
“树神有一千三百多岁了,”店主继续搬店外堆积如山的箱子,见白蔹看榕树,便解释,“它是我们的保护神,你要想去看可以往前走两步,进了正门就是我们的树神庙。”
白蔹长发从侧边垂落,她倚着墙看树干,眸中透着几分懒散:“一千多年了啊。”
感觉到旁边有几股视线。
店主将一箱东西放下,一回头,不由自主捏紧了挂在脖子上的毛巾。
街上出现了几个人,不算太热的天,为首的却穿着白色背心。
白背心走近,本来没管。
可看了眼白蔹那张让人很想征服的精致脸蛋,他随手在老板店里拿了盒烟,问老板,抽出一根咬着:“她是谁?”
老板愣了一下,紧张道,“她是我侄女。”
“你有个蛋的侄女!”白背心嗤笑,将他一脚踢开,靠近白蔹。
老板被踹到一边,“这两天有人巡逻,你、你们……”
几个小弟围到他那,他们显然对这样的场景十分熟稔,也没将白蔹放在眼里,放松的站在一边笑着看这场闹剧。
白蔹瞟了眼白背心,“找我?”
白背心被她看得心头一跳,大步往前一跨。
他上下打量着白蔹,眼神如同一条粘腻的毒蛇,给烟点了火:“知不知道来青水街是要交保护费。”
“保护费?”白蔹不慌不忙地弹开飘到肩膀的叶子。
她偏头笑了一下,眼睛仿佛有星星。
又甜又乖。
让人很有征服欲。
“是啊。”白背心难耐,伸手就要去摸白蔹的脸。
也就这一息之间,白蔹拧起空瓶,砸进垃圾桶。
侧过身的时候伸手捏住白背心伸过来的手臂,一股大力将人手臂折了,反手抓住他的头发,白背心惨叫一声刚想反抗,却被当头灌到背后墙上!
“砰”的一声响,他的头被狠狠砸向墙壁!
鲜血当即从他脑门渗出来。
白背心疼得五官扭曲,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你……”
白蔹手抓着他的头发,她懒懒的笑着,一面用巨大的推力狠狠带着他的脑袋再度砸到墙上!
“砰——”
又是一声,更多的鲜血流出来,白背心眼冒金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像只兔子任人捏圆搓扁。
没有人怀疑她的身手,白背心是他们这一片最能打的一个,所以才成为大哥,旁边三个小弟瑟缩到一边。
白蔹收回视线。
注意力转回白背心身上。
她其实有点好奇这个世界一堆人都会抽的烟是什么味道。
白蔹在白背心惊惧的目光中拿走他的烟盒,慢条斯理的从里面抽出一根。
嫣红的唇瓣轻轻咬住烟头,她眼睫漫不经心的垂下,旁边那个小弟立马凑上去给她点火。
女生头发有些凌乱,薄薄的烟雾从她嘴里吐出来,一手松松夹着烟,手指是莹润的白色,干净修长,另一只手懒洋洋的抓着白背心的头发,鲜血顺着他的脸一滴一滴砸到地上,她慵懒地弹了下烟灰:“那——”
“现在呢,还要保护费吗?”
小弟:打了我大哥就不能打我们了哦= ̄ω ̄=
冷知识,现在免费文也能投月票了= ̄ω ̄=
提问:白小姐学文还是学理?